奇怪?
這些人是要做法嗎?
廉符等人一時搞不明白了。
片刻,城頭上發生了騷亂,廉符以為是旱魃攻上城頭了。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事。
手下親兵報告:“將軍,東城頭有士兵嘩變。”
“嘩變?”廉符不解,“這怎麼可能?快隨本將去看看。”
廉符火急火燎地來到城東頭,現場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
隻見近百個士兵眼睛血紅,拿著刀劍在不停地砍殺自己的同類。
城東頭基本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而城下的旱魃,一個摞一個,旱魃踩旱魃,已經爬了一半城牆了,照這個速度,旱魃不久就能爬上城頭了。
外麵險情加劇,隨時都有被旱魃攻破城頭的可能,而守城的兵將竟然開始自相殘殺起來,這讓廉符極度氣憤。
廉符大吼一聲,喊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城下旱魃才是你們的敵人。”
互相對砍的兵將都愣了一下,有的人已經收起了刀劍,畢竟,這是在自相殘殺,手刃同類的事,幹得不痛快。
但隻是片刻,片刻過後,那眼睛血紅的一百人並沒有因為廉符的怒吼而停手,反而乘機,手起刀落,砍殺了眼前已經收起刀劍的士兵。
廉符見這些人不聽自己的指揮,急眼了。
“你們就這麼急著要自相殘殺嗎?等滅了旱魃,秦趙再算賬不行嗎?”廉符說著,拔出了腰間挎著的寶劍,準備行殺幾個不聽指揮的人,以正軍紀。
“將軍,那些不聽指揮的人裏麵有秦兵,也有趙兵啊。”副將提醒道。
廉符也是被氣糊塗了,經副將這麼一提醒,他仔細一看,確實如此,這嘩變的一百人裏麵不僅有秦兵,還有不少趙兵。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不是因為秦趙間的矛盾,他們才嘩變的嗎?
廉符再細看這一百個雙眼血紅,目光呆滯的士兵,心裏麵疑竇叢生。暗道:太邪門了,他們好像不受自己控製了,更不可能聽從命令了。
廉符命人上前,抓了一名手拿刀劍胡亂劈砍的士兵過來。
“你叫什麼名字?歸誰節製?主將是誰?”廉符問出了幾個問題。
但這名士兵隻是嘴裏哼哼,手腳亂舞,根本就不回答廉符的問話。
“中邪了,一定是中邪了。”廉符道,說著,他一掌打在這名士兵的後腦勺上,這名士兵悶哼一聲,便癱軟在了地上。
雖然這名士兵暈了過去,但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他旁邊的一名士兵打了一個激靈,突然像被鬼魂附體般,抽出刀,就砍向了旁邊的同伴。
靠,這是怎麼回事?
剛暈了一個,怎麼又冒出一個?
廉符趕緊命人上前製止。
這名新中邪的士兵,症狀與被打暈的那名士兵一模一樣,雙眼呆滯,嘴裏支吾著,不會說話,他們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砍殺自己的同伴。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呢?
廉符摸著下巴,苦苦思索,卻想不到答案。
城外,旱魃的攻勢越來越猛,離突破城牆不遠了。天上的烏鴉戰隊也發動一波又一波的攻擊,還有那巨人的超級“重炮”,把城牆打出了不少深坑。
奇怪?
這些人是要做法嗎?
廉符等人一時搞不明白了。
片刻,城頭上發生了騷亂,廉符以為是旱魃攻上城頭了。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事。
手下親兵報告:“將軍,東城頭有士兵嘩變。”
“嘩變?”廉符不解,“這怎麼可能?快隨本將去看看。”
廉符火急火燎地來到城東頭,現場的情景讓他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