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煙散盡,月色如水。在皚皚白雪的反射下,這個月夜顯得那麼柔美。
經過兩次激戰,雁門郡關外恢複了難得的寧靜。在朦朧的月光下,那些旱魃的屍體變得模糊起來,也不顯得那麼刺眼了。
關外,旱魃的大本營出奇地安靜,仿佛他們已經撤離了雁門郡,根本就沒有來過似的。但旱魃大軍根本就沒有撤退,他們正在籌劃明日的進攻。
在城頭,點燃了無數火把,執勤的士兵密切注意著關外旱魃的動向,一旦有異動,便會發出警報。
“夜色真美啊。”廉符抬頭望著夜空道。
燕太子丹抬頭一看月亮,心裏一驚,因為明日就是月圓之夜了。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後,道:“是啊,好美的月亮。”
“很久沒有這麼抬頭望月了。”廉符感慨道。
“等我們打敗了旱魃,有的是時間欣賞美景。”燕太子丹道。
“是啊,如此美景,如此大好河山,豈能容旱魃蹂躪?”廉符皺著眉頭道。
“對,絕不能讓旱魃跨過雁門郡。”燕太子丹握著拳頭捶打了一下城牆。
“好了,明日一定是一場惡戰,我們回去眯一會兒吧。”廉符道。
“嗯,大哥早些歇息吧。”燕太子丹道。
二人分開,各自回去休息。
廉符來到廉頗的房中,廉頗還沒有休息。
“老爹,還沒睡啊?”廉符問。
“回來了?睡不著啊。聽說今天的戰況很激烈,城防沒問題吧?”廉頗問。
“老爹放心,有你兒子在,雁門郡一定會安然無恙的。”廉符說著,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
“你就吹吧,聽人說,旱魃差點就攻上城頭了。”廉頗不屑地道。
“這不被我們壓下去了嗎?旱魃若再來攻城,不過是多幾具屍體罷了。”廉符說道。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廉符心裏他也是沒底的。尤其是邪門的幽靈軍的出現,打了廉符一個措手不及,明日若旱魃與幽靈軍傾巢而出,全力攻城,能不能守得住雁門郡,還真不好說啊。
“你在想什麼啊?是不是心虛了?”廉頗盯著廉符問。
在老爹麵前,廉符就好像是一個透明人,心中有什麼事,也瞞不過他。
廉符想了想,正色道:“老爹,不瞞你說,你和燕兒明早就離開雁門郡吧,去邯鄲或鹹陽躲一躲。”
“怎麼?不吹了?你不是很能耐嗎?你不是說能守住雁門郡嗎?”廉頗不客氣地道。
“老爹,我也沒說守不住雁門郡啊,旱魃來襲,這雁門郡不再是平安之地,您年紀大了,不適合待在這危險之地,還有燕兒,她沒什麼武功,也隨你一起離開比較好,等打敗了旱魃,我再把你們接回來,這總可以了吧?”廉符苦苦勸說道。
“扯淡,誰說我老了?我照樣一頓飯能吃一鬥數,十斤肉。不行的話,咱來試試。”廉頗不服氣地道。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看來,這個典故是真的。
看著老爹一副不服老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廉符想笑,但危急的形勢,讓他笑不出來。
硝煙散盡,月色如水。在皚皚白雪的反射下,這個月夜顯得那麼柔美。
經過兩次激戰,雁門郡關外恢複了難得的寧靜。在朦朧的月光下,那些旱魃的屍體變得模糊起來,也不顯得那麼刺眼了。
關外,旱魃的大本營出奇地安靜,仿佛他們已經撤離了雁門郡,根本就沒有來過似的。但旱魃大軍根本就沒有撤退,他們正在籌劃明日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