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嬴政大驚,“怎麼會?難道三弟與旱魃是一夥的?”
“這個還不確定,不過,三弟的血被獨眼旱魃的血汙染了,每個月圓之夜,他就失去了理智,被旱魃所控製。這次雁門郡失守,就是他在月圓之夜打開了雁門郡的城門,旱魃蜂擁而入,雁門郡才最終失守的。”廉符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啊?這可怎麼辦?被旱魃控製心智,三弟的內心一定很痛苦的。”嬴政有些著急,他雖然對燕太子丹有些恨,但內心還是放不下這個曾經的好兄弟。
“燕兒被旱魃咬後,去了一趟龍堡,被龍堡的國醫醫治後,雖然留下了一些後遺症,但總體來說效果還是很不錯的。也許三弟的這個病隻有龍堡的國醫能治了。”廉符道。
“那趕快讓他去龍堡啊,求一下龍堡的國醫,沒準就能治好他這個怪病了。”嬴政見有了希望,便要抓住不放。
“誰不想啊,可他不聽我的話,也不願意離開燕國,去龍堡醫治。他還在懺悔,自責,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廉符無奈地道。
“他還是那麼執拗,你們倆可真像啊。當初他心懷怨恨地離開孤,連個招呼都不打,唉,不說了,想起來都是傷心淚啊。”嬴政擺了擺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這次與旱魃作戰,有幾成勝算?”嬴政看著廉符問。
“大王要聽實話嗎?”廉符反問。
“當然是要聽實話了。”嬴政毫不猶豫地說。
“旱魃是我此生遇到的最強勁的敵人,他們的戰鬥力強大到我無法預料的地步,至今我都不知道獨眼旱魃的實力有多強。”廉符道。
“那怎麼說,與旱魃一戰,我們可能難取一勝?”嬴政滿臉嚴肅。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廉符毫無保留地說出了心裏話。
“啊,那可怎麼辦,秦國百年基業,可不能毀於孤的手裏啊,若是那麼的話,孤有何顏麵去見列祖列宗啊。”嬴政滿臉焦急之色。
“大王也不必過於憂心,憑秦國全國之力來抵禦旱魃入侵,還有數萬龍族人幫忙,一時半會兒,秦國不會有大麻煩的。”廉符寬慰道。
“可時間長了呢?可否有後續的應對之策?”嬴政繼續問。
“上一次,組建了七國聯軍,這次,我們依舊可以效仿,發出召集令,號召其他六國來共同抵禦旱魃的入侵。”廉符道。
“七國聯軍?”嬴政有些猶豫了,因為若是組建七國聯軍,其他各國的軍隊必將進駐雁門郡,若是這些軍隊心懷鬼胎,發生意外的可能會非常大。到時候秦國一麵要對抗旱魃的入侵,一麵還要應對聯軍的突變,內外受困,那可就危險了。
看到嬴政滿臉猶豫不決的神色,廉符問:“大王是有什麼異議嗎?”
“組建聯軍的想法不錯,但這些聯軍進駐雁門郡後,萬一心懷不軌,那可如何應對啊?”嬴政說出了心中的憂慮。
“什麼?”嬴政大驚,“怎麼會?難道三弟與旱魃是一夥的?”
“這個還不確定,不過,三弟的血被獨眼旱魃的血汙染了,每個月圓之夜,他就失去了理智,被旱魃所控製。這次雁門郡失守,就是他在月圓之夜打開了雁門郡的城門,旱魃蜂擁而入,雁門郡才最終失守的。”廉符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