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繼續戰鬥,還是選擇撤退,我們都不能沒了尊嚴,你代表的是大秦王室,不能讓趙軍小看了。”廉符繼續規勸道。
“王翦將軍慘敗,對手是李牧,這個李牧真的這麼厲害嗎?”扶蘇不解地問。
“李牧將軍是我的義父,也是我的嶽父,我對他還是很了解的,他多年在雁門郡抵禦匈奴進攻,後來被調回邯鄲防守,身經百戰,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廉符道。
“嗯,這些我都知道,如果對陣李牧將軍,我們有幾成勝利的把握?”扶蘇問。
廉符搖了搖頭,道:“毫無勝算。”
“真的?有這麼邪乎?”扶蘇問。
“是的,隻要有李牧在,想要消滅趙國,那是癡心妄想。”廉符很肯定地道。
扶蘇若有所思地說:“既然如此,那我們隻能選擇撤兵了,不過,在撤兵前,我要看一眼李牧。”
的確,秦軍雖然敗了,但撤退也要有尊嚴地撤退。
次日,在漳河沿岸,秦趙兩軍隔河對峙。
“哪位是李牧將軍?”扶蘇高喊。
在趙軍中,一位騎在高頭大馬上的人回道:“李牧在此。”
“早就聽聞李牧將軍文武雙全,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名將,今日一見,果然氣宇軒昂,非同一般。”扶蘇誇道。
“你個小兒,用不著你誇,想要開打,盡管過來打。”李牧道,不吃扶蘇那一套。
“李將軍雖然打敗了王翦將軍,但這並不能掩蓋趙國走向沒落的事實,總有一天,我會帶著軍隊踏平邯鄲的。”扶蘇咬著牙道,想要爭回這口氣。
“哈哈,信口雌黃,有本事,你放馬來攻,我李牧眨一下眼,李字倒著寫。”李牧冷笑道。
廉符看二人口舌之爭,不會有什麼結果,便上前道:“義父,你可好?”
“廉將軍,我們最終還是在戰場上想見了,怎麼,你要向我動刀嗎?”李牧冷冷地道。
“義父,我曾說過,永遠不會和你兵戎相見,我說話算話,隻要有義父在,我廉符的刀就不會拔出來。”廉符道。
“那我是不是該領你的情呢?”李牧頓了一下,“不要裝了,如果你有這種想法,就不會帶著秦軍出現在我麵前了,想進攻的話,盡管放馬過來。”
“李牧,你不要太囂張了,雖然北路軍敗了,但我南路軍還在,照樣能打得你滿地找牙。”扶蘇氣呼呼地道。
“那你來打啊?”李牧雙手一攤,道。
扶蘇氣急了,作勢要下令進攻,被廉符擋住了。
“殿下,現在不是動氣的時候,保存實力,再圖後舉,這才是正道。”廉符勸道。
扶蘇撫了撫胸口,等火氣消除後,對李牧道:“李牧,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砍下你的項上人頭。”
“哈哈……”對麵傳來了李牧爽朗的笑聲。
北路軍已經敗了,南北夾擊的軍事戰略無法繼續實行下去,若此刻繼續進攻的話,不僅達不到攻下邯鄲的預期效果,還會造成很大的損傷。所以,隻能暫時撤退,以後找機會再進攻邯鄲了。
“不管是繼續戰鬥,還是選擇撤退,我們都不能沒了尊嚴,你代表的是大秦王室,不能讓趙軍小看了。”廉符繼續規勸道。
“王翦將軍慘敗,對手是李牧,這個李牧真的這麼厲害嗎?”扶蘇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