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便一下一下挺動自己的身體朝上攻擊我,我象一葉小舟在他身上顛簸,身下的浪花波濤洶湧,將他的肚皮和叢林都給濡染得滑潤一片了……
我的酮體在他的搓柔下綿軟如泥,他的二次衝鋒耐受力變的持久,在我身下顛蕩了幾分鍾後,又強悍地將我翻壓到身下,挺身直入我初次承受他的身體的蜜蕊。
我水眸微眯,目光迷蒙,嬌豔的紅唇如花般張開,婉轉無力地呢喃著,胸前一對活潑的小白兔隨著他的衝撞而胡亂跳動,許良的手、嘴和身體一起在我身上肆虐,一遍一遍重複著,“喬寶寶,你怎麼可以這麼緊?太削魂了,啊~~啊~~我要酥掉了,,”
我的那張小嘴裏有兩0片嫩嫩滑滑又熱而濕的肉,它們強有力地收縮,含入他,將他吸進去,吸進去,令他發狂般地狂猛衝鍤、浴罷不能……
從許良那兒出來後,我繞道去了人民醫院。[]女公務員的日記51
不用問,徐楚一定是住在病房樓頂樓最貴的單間裏。
剛出電梯,我就看到董晴自己站在走廊盡頭那間高級病房外麵的窗前,神思不定地左顧右盼。
我閃身進了消防樓梯旁邊的洗手間門口,靜侯在那裏。
過了一會兒,走廊那頭的門響了一下,有腳步聲響起來。
待走近一點了,有個男聲低沉地說了一句,“半個小時後,你去我家一趟。”
董晴的聲音顫顫的,“嗯,徐書記,”
“有話到我家再說,你也盡快離開吧,一會兒他媽就來了。”
徐德良和董晴前後走過走廊,拐向電梯間去了。
我轉身進了趟洗手間,呆了一會兒,就聽到走廊裏又響起急促的高跟鞋聲。
許芳有個癖好,喜歡穿硬後跟的高跟鞋,喜歡聽鞋跟碰地的篤篤聲。
我馬上從裏麵走出來,正好看到她一臉焦急地走了過來。
她一看是我,就說,“小喬也在這裏?你說這雪下的,真是太大了,我們家徐楚昨天晚上說是在朋友那兒鬼混,早晨我打電話讓他給他舅舅送點生火的木頭過去,他這孩子毛毛失失的,安排別人給他舅舅送東西去了,自己竟然被雪給擦倒了,把骨頭都給摔折了!”
我故做驚訝和關心地說,“啊?真的嗎?早知道這樣,昨天就不讓他送我和小董就好了,他若留在家裏就不會出這事了,許大姐,真的很對不起您。”
許芳懊惱道,“咳,小喬哪兒能怪你們,是他這孩子老是這樣讓我操不夠的心!整天跟他的一些狐朋狗友瞎鬧騰,還不定哪天鬧出什麼事來呢!你也是來看病人的?我不跟你說了,我先去看看他摔得到底咋樣哈,這小祖宗,出了事不敢跟我說,先跟他爸彙報了才通知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