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當他毫無前戲地將我壓到身下直接進人、草幹我時,我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種被征一服、被淩駕的心理滿足感。
我的球衣被他推了上去,他的手左右各抓住我的一隻小鴿子,狂一野地柔弄,握一捏,雖然有種被柔a的疼麻感,卻讓我更有種被多重需要的刺一激感。
他用後進的姿勢不斷地衝插,我的收縮太過頻繁劇烈,而他又太迫切堅硬,我們交一合了不到五分鍾,就酣暢地抵達了高朝。
他滿額汗水的貼在我背上,伸吟著說,“喬寶寶,一想到他可以隨心所浴地這樣幹你,我就想把你給幹死。”
我喘熄著從他身下爬起來,簡單收拾了一下自己被幹的狼狽不堪的身體,懶懶地說,“林總,您好自為之,請不要給我找麻煩,我可不比您,我沒有雄厚的資金後盾,我也沒有一位訂婚的伴侶,,”[]女公務員的日記299
他雙臂撐在沙發上,彎著腰站在那裏歇息,流汗。
我轉身推門離開。
回到座位後,柳阿姨關切地問我,“怎麼去了那麼久?是身體不舒服嗎?”
我的臉上猶有絆紅的春色,額間發思散亂,我掩飾著不勻的氣息,說,“沒事,就是有些累,所以多呆了一會
兒,謝謝您關心。”
正說笑間,許良一抬頭,愣了一下,轉而站起來說,“幹媽,媽,錦蝶,你們怎麼也來了。”
我們回頭一望,何子怡白錦蝶一行正笑意盈盈地走過來。
我一時有些慌亂,看向白錦蝶的目光就有些心虛。
她目光閃爍地看我一眼,臉上猶帶著笑,優雅而禮貌地衝廖書記和柳阿姨問好,廖書記也熱情地招呼她們坐。
白錦蝶的父親生前和廖書記是同僚,他們的關係理當非常熟悉,三個人禮節性地稍微坐了一下,
白錦蝶的母親解釋說,子怡想出來散散心,她們母女倆就陪著她一起過來了,錦蝶現在身體己經恢複正常,也該多出來走走。
寒暄完畢後,三人起身告辭,許良也連忙跟廖書記辭別,說自己送送她們去。
他們離開後,我有些沉默,柳阿姨意識到了我的尷尬,主動說,“走,我們再下場玩一下去,讓廖書記親自教你。”
我乖巧地一笑,說,“我不給您倆當電燈泡啦,我想單獨行動,奏請廖書記批準。”
廖書記心胸大量,不會在意我們小女人的那點小l,思,於是哈哈大笑說,“好,準奏,讓你小年輕陪我們老人家玩了一天了,也該放你自由了,哈哈,去吧。”
離開廖書記後,我自己慢慢走著,想,重新打車回s市嗎?反正許良已經給了我足夠的打車錢。
正a躇著,林峰叫我,我扭頭一看,他的車子已經停在我身邊,車門虛開,我便鑽進了車內。
他沒有問我要去哪裏,我也沒說話,車開出了球場,
開到路口等紅燈時,另一車道上的車停下來,開車的,赫然是許良。[]女公務員的日記299
我坐右側,他在車左側,他看到了坐在林峰車上的我,我也看到了他,還有他身邊坐著的白錦蝶。
我們互相假裝沒有看到對方,頭不動,目光不斜視。
許良的車後座上是他的兩位嶽母,隻有他妻子看到了坐在林峰身邊的我,
我的餘光看到,她的唇角啥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
我的心情突然就糟亂到了極點,就好象一下沉到了零下四攝氏度,由內到外的冷凝成了一團冰。
綠燈亮起,兩輛車各自駛向不同的方向,錯身而過。
林峰問我,“回s市?”
我低著頭,“不想回,您把我放下車吧,我想自己在省城裏隨便走走,您去忙吧。”
他聽出了我聲音裏的異樣,扭頭看我,“怎麼了?受刺激了?你這麼聰明,早該有這方麵的預見了。”
我知道,他看到了在球場時許良陪同嶽母和妻子離去的事。
我有些想衝他發火,可是想想,我有什麼立場對這位開發商發火?
我不過是他們共用的一枚小棋子,他肯在這個時候帶我離開,已經非常給我麵子了
我沉默了一會兒,繼續低著頭,隻是為了避免讓他看到我眼中的濕意,
可是,眼淚還是不爭氣地從我眼裏砸下來,吧嗒吧嗒地砸在了我的裙子上。
我不是為了許良的離開流淚,我隻是為了自己,為了自己不得不作為一枚小棋子的命運。
林峰遞了紙巾給我,“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的,無論身處哪個階層,,所以,作為女孩子,想哭就哭一哭吧,哭過以後,該幹嘛幹嘛。”
他說的毫不煽情、不體貼,可是,是觸在我心上的,我把紙巾印在臉上,眼淚被吸幹了。
現在,陪在我身邊的是他,而不用很久,當他與唐晚荃聯姻成功後,很可能,在他身上,我還是得麵臨同樣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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