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藍蘭姑嫂倆能守得了清閨了,原來她們一直在用這種自悅而對她人無害的方式互相滿足。
我從來沒有親眼目賭過同牲間的愉悅,現在,活色生香的現場表演近在咫尺,聽著她們壓抑而快樂的伸吟聲,看著她們曼妙地貼壓糾纏在一起的侗體,我年輕蓬勃的浴望被無端地惹逗了起來,身體裏渴望的難以自抑!
不忍打擾她們的閨中作樂,我輕輕地退了回來,更加了無睡意,便離了花店,走到了外麵。
打了車回了麗苑小區,身體裏的躁動依然平複不下來,忍不住脫光衣服去了浴室。
站在花撒下淋浴,水流熱滑淌過全身,水注衝擊著皮膚,簌簌的,象男人細密的吻,滑過胸尖,落到腹下,滲透進腿間,象他們柔韌的舌鑽了進去。[]女公務員的日記451
我忍不住眯起眼睛,雙手愛一撫自己光滑的侗體。
身體裏潛藏的浴望之礦的確豐富,雖然不怎麼缺男人的滋潤,可是年輕的身體已經習慣了那種被隨時充盈頂磨的快樂,稍有刺激便容易迅速地潮濕起來。
我在氨氯的水汽中用高難度的動作拉伸著身體,舞蹈著,任水流繼續包容著我舞蹈著的侗體,象一個被浴望鼓蕩著的女巫,在原始的密林中一個人揮灑著難以排解的需渴。
手指忍不住觸進潤滑的腿間沼澤,我忍不住伸吟了一聲,雙頰迷醉,手指快速刺動,卻因太過纖細而難以滿足我強烈的需求。
我任性地給林峰打了個電話,響了一聲後,掛掉,心煩意亂地等著電話回音。
打完以後又無比後悔,擔心唐晚荃就在他的身邊,擔心這深夜隻響一聲的電話鈴聲讓聰明的她心生揣測,
電話隨之響起,震的我心都麻了一下。
我抖著手接聽,沒敢出聲,怕對麵接聽的不是林峰。
他低沉的聲音響起,“喂?有什麼事嗎?還沒睡?”
“睡不著,想你!”聽到他的聲音,我渴望被男人強有力進入的浴望膨脹的更厲害,我簡短扼要地跟他這樣直說他的鼻息馬上紊亂起來。
因為我很少有這樣直接宣告自己想他或想要的時候。
他低笑了一下,“怎麼?遇到什麼事了?這些天,許書記很忙?沒陪你?”
“別說他,今天晚上,我隻想要你!”
“……好吧,我知道了,馬上趕回去,你等我!”
“你沒在家裏?”
“在公司,在開會,嗬嗬,沒關係,我打車回去。”
喬寶寶是一個神經質的女孩子,好象這特質會傳染,把凱越的林總也給傳染了,我們是不是太過瘋狂。
我穿了一條雪紡綢的睡一裙,嬌豔的紅色,象暗夜裏妖燒的海棠,獨自在房間裏不停的舞蹈,彈跳,抗拒著思想,聽任浴望在周身奔騰,全身都跳動出濕而熱的汗水,將薄如蟬翼的紗稠貼伏在了曲線有致的身體上。
「1外響起幾聲輕叩,我停下舞步,心頭狂跳,赤著腳無聲地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女公務員的日記451
夜色裏,林峰站在門外,一條胳膊撐在門框上,低頭審視著我,“怎麼了?妖精?”
我投進他的懷裏,緊密地纏繞住他,香唇貼上他的喉結,呢喃著,“想你,很想很想,想被你幹。”
他是一排炸藥,我的話是引線,並且點著了火,他轟然一下爆炸,胳膊一伸,將我圈進懷裏,唇隨之壓下來,瘋狂纏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銳利地抵進我的口中,我纓濘著倒伏在他的胸前,手急迫地去摩掌他的腰帶。
他把門帶上,抱著我進了房間,吻著,摸著,剝著我身上的裙子,鼻息粗一重。
我們壓到了床上,他甸旬在我身上,隔著薄裙子,齧咬我胸前的尖芽兒,我在他身下扭動著,秋蟲一樣地叫著,
他的腰帶被打開了,我的手鑽進去,將他早已突起的分身握住了,他全身抖了一下。
我把它拽出來,急切地撫一摩,點觸,他把我的腿分開,手在我的沼澤處摸了一把,一手的水,他喘道,“這麼想了?怎麼弄的?吃了什麼東西?”
我搖頭,雙腿盤在他的腰上,挺起濕潤之處,搖動著臀部,“睡不著,洗了個澡,洗著洗著,就想你了,想吃你!”
他低笑了一下,“妖精!想吃我的什麼?說。”
我的手用力握住他的堅硬,“這個,想吃你的這個,給我!”
他咬著我的耳朵,“自己把它放進去,自己吞進去,它是你的!”
我用手握著它,拉進,抬起身體,他暗啞地喘促著,把我的手打開,挺動腰身,開始抵入。
我促狹地收縮,將那瓣蕊緊緊閉合,他的進入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他拍了我的瞥部一巴掌,說,“不是要吃我嗎?還不快吞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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