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梅茹的浴壑已經擴張到如此難以滿足的地步。
雖然無法想象和理解,但是還是對這類個人私下裏的生理愉悅之事不太感興趣,於是就截斷秦芳的話,故做羞惱地說,“秦姐,梅茹要那樣咱們管不著她,可是你我畢竟是機關工作人員,我也相信秦姐的人品一定勝過那個梅茹百倍,所以,我們是不是不太好一直關注她的這類私事啊?您找我來,就為了跟小喬說這個的呀?”
秦芳以為我是女孩子家的聽到這種話題反感了,連忙賠笑說,“哎呀你看,都怪我都怪我,沒顧及到小喬還是女孩子家的心理感受,不該跟你說這種不雅的話題的,嗬嗬。小喬你也別生我氣哈,我就是這樣一個八卦心理的婆娘,平時沒什麼知心朋友訴說,是把你當好姐妹才會跟你吧啦這些事的。我就是氣不過,這梅茹憑什麼就可以這麼逍遙自在啊?”
“你不知道,我老公都被她給迷的三魂少了兩魄了!如果她不拒絕,我看我老公跟她連同族亂*的事也能幹得出來!不過是她象隻驕傲的孔雀,看不上我老公那種平庸男人罷了。你知道嗎,我老公說,木主任的龍書研討會召開,不是要印製一批龍書冊帖的嗎?他說就算省內消化一萬本,省外消化五千本,這一本售價是128一冊,你算算光這批龍書帖子就能弄到多少錢?聽起來不起眼吧?可是一算帳嚇一跳!這玩意兒都是梅茹的那文化公司負責印製的,難怪她花錢消費起男人來這麼奢侈了,比起咱們一年到頭謹慎辛苦地巴掙那幾個死工資死獎金,瞧瞧人家這收益!嘖嘖,不讓我害紅眼病那簡直沒天理啊!”
經秦芳這一算細帳,我也才意識到,比起我殫精竭慮籌劃的那些財路途徑來說,梅茹傍到的這木主任,帶給她的直接經濟效益,的確更勝一籌。
秦芳看我沉思,又忿忿不平地說,“對了,我又想起個事來,我老公那天問我,說你們科裏的那個女公務員,是不是姓喬吧?我當時就警覺了,問他咋了?他說,那天他無意間聽梅茹給市政方麵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在驗收某條路段的路燈工程時候,以每根燈杆的間距差達到了十公分為由,克扣工程方一筆工程款,要麼就不給他們驗收通過,,”
我心一沉,那個路段正是許樹木負責美化的工程,這怎麼就招惹到了梅茹那個美如妖心如蠍的女人了呢?
秦芳繼續說,“我老公當時聽了也是感覺太苛刻,就問她老公,小茹這是針對那工程方的小老板?人家得罪她了?她老公自得地笑笑,說,‘這不就是她們女人慣有的小肚雞腸嘛,嘿嘿,她說,她聽說那什麼綠源的老板跟人事局獎懲科一個姓喬的女公1務員是朋友,那姓喬的當時和她一起混過招待辦的,比她年輕,撼動了她當家花旦的位置,所以她就不爽了,,,哈哈。’,,,我老公回家問我,說你們獎懲科那小喬,是不是也有什麼來頭?年紀輕輕的升遷的挺快,,,當時就讓我把他給刺了幾句!”
我沒想到梅茹的心胸的確夠狹隘的,比我都狹隘歹毒。我們已經不在一個部門競爭了、她竟然還是不肯放過我。[]女公務員的日記54
人在江湖走,總是會無風就起浪啊。
秦芳看我一直沉默著聽她說,忍不住就打抱不平說,“小喬,我老公那人嘴碎,被梅茹迷的五迷三道的,他胡亂猜測你你可別往心裏去。梅茹那婆娘真不是東西,自己皮股上整天不幹淨,卻容不得別的女人比她風光,,,如果你真跟那綠源有關聯,趕緊想個對策吧,別被她暗地裏使了絆子吃了啞巴虧。”
我笑笑,說,“謝謝秦姐跟我說這些知心話,我知道梅茹的為人了,,,以後會和秦姐一起打擊她的,不能讓她囂張地明裏暗裏擠兌咱們不是?”
秦芳一看拉來了我這個同壕戰友,連忙附和說,“對對,就是!咱們都是女人,憑什麼隻許她發財快活啊?真是的,我以後不會讓她好看的!你說說,哪兒有媚狐子耍到自己家裏頭來的啊?你不知道,我老公現在回家就把梅茹掛在嘴上,我看啊,他做夢肯定都槽過她了,,”
為了靠攏秦芳的八卦之心,我主動跟她說了一下綠源的許老板和他的女朋友小薇的事。
著重加強了許樹木為了患有癲癇的孤苦女孩子小薇、而無奈割舍了自己的婚姻的男兒痛苦情義的渲染,並且說自己是無意間認識了小薇、並同情於她的身世,所以才希望在合適的時機下盡量多多幫助那許老板的公司度過創業初期的艱難的。
再寡情的女人也有善良的一麵,秦芳對於小薇的可憐和她與許樹木倆人可歎的愛情故事唏噓了一番,並且羨慕地說,“如果我也有幸體驗一番這種刻骨銘心的愛情,我肯定也會變成了一個溫婉又善解男人不易的女人的!小喬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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