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秦小凡也預備的有對付這些村霸的手段,比如分化瓦解什麼的,但現在一看,光頭強和黑心張的這種“物理勸說”的方法要更加有效。
既然有效,他也就懶得多說了。
“黑心……咳咳,張哥,你老大光頭強這麼幫我,是想得到什麼?!”
以前秦小凡叫黑心張叫順口了,差點就叫了出來,不過聽說這家夥自從被秦小凡教訓一頓之後,現在在村子裏就像孫子一樣,哪家有困難,他就立馬屁顛屁顛的湊過去幫忙,秦小凡現在倒是不好再叫他黑心張了。
“別別別,小凡老大你可千萬別叫我張哥,我承受不起啊,老大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小張就行!”黑心張一張臉都笑得如同菊花一樣,說道:
“強哥其實不想得到什麼,他隻是想讓小凡老大您以後要是還有什麼賺錢的路子,能不能帶一帶我們!”
“嘿嘿,其實我們也不想當一輩子的混混啊!能安安穩穩賺錢,誰不願意啊!”
“這樣啊!”秦小凡略一沉吟,就道:“行!我記住了!對了,你去跟其他那幾個村霸說,地我們征用了,補償款該給的我們肯定會給,但肯定不可能跟其他人一樣,就按原本的補償款基礎上,上浮百分之十吧!你問問看他們答不答應!”
“不用問了,他們肯定會答應的!我最了解那些家夥們是什麼德行了!”黑心張直接就說道。
“行,你去忙吧!”秦小凡擺擺手,說道。
根據秦小凡的要求,董老板又做了新的一期路線規劃,連帶著秦兵做出的新的賠償款方案,再一次一起貼在了村子裏各處交通要道。
這一波騷操作,直接是把周洪波和周扒皮兩人給震驚了。
至少周扒皮看著那條直直的,然後隻在他家田地那裏拐了個彎的規劃圖,心裏憋屈得至少半個小時沒說出話來!
“爹,這下我們怎麼辦啊?!”周洪波又是滿臉的焦急,說道:
“那些什麼狗屁村霸,就這點蠅頭小利就把他們打動了?爹,秦兵那家夥也找到我們了,說給我們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我們仍然不答應按現在的補償款標準給我們,他們就直接按照這一期規劃圖,從我們田地邊上繞過去了!”
“爹,我們要不要搞點事情?!”周洪波麵色發狠,說道:“我一個電話出去,還是能叫到好幾個兄弟的!”
周扒皮搖了搖頭,冷笑道:“你那幾個兄弟頂屁用?能打得過黑心張的老大光頭強嗎?人家可是有幾十號小弟!”
“這,嘿嘿,不是差不多嘛!”周洪波頓時一臉訕訕的表情,“那爹你說怎麼辦?要不然您用您村長的權限,直接向上級舉報,說秦小凡他們非法修路?!”
“你給我滾一邊去!”周扒皮瞪了一眼周洪波,如果不是想著這家夥是他唯一的兒子,他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
這出的什麼蠢主意!
且不說秦小凡他們是不是非法修路,就算他們是非法的,隻要上級過來一視察,見秦小凡他們竟然是真的要修路,那些上級還不喜得門板牙都露出來了?!
其實秦小凡也預備的有對付這些村霸的手段,比如分化瓦解什麼的,但現在一看,光頭強和黑心張的這種“物理勸說”的方法要更加有效。
既然有效,他也就懶得多說了。
“黑心……咳咳,張哥,你老大光頭強這麼幫我,是想得到什麼?!”
以前秦小凡叫黑心張叫順口了,差點就叫了出來,不過聽說這家夥自從被秦小凡教訓一頓之後,現在在村子裏就像孫子一樣,哪家有困難,他就立馬屁顛屁顛的湊過去幫忙,秦小凡現在倒是不好再叫他黑心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