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小娃娃,你不知道的還多了去了。”遊休麵對他人的質疑,倒是毫不膽怯。
“你可不要血口噴人!”那邊的李長岩早已有些換亂了陣腳,他指著遊休,滿眼警告。
遊休哪裏會怕他,直接無視了他的話,轉頭對著薛明星繼續道,“就在方才,李長岩還繼續命我在這花台子周圍布下符籙陣法,目的就是為了讓諸位氣血上湧,心神不寧,無力應對李長岩的脅迫,若是年長些的,長時間在這陣中,怕是會直接吐血而亡,若是去醫院裏檢測,也不過就是得個氣急攻心的結論罷了。”
他此話一出,席間眾人心下一沉,立馬回想起了方才,那陣幾乎沒有原由的焦灼。
韓老爺子和陳敏束作為這裏最為年長的兩位,回想起來心頭又不免一陣後怕。
“多虧大人及時阻止,我才不至於繼續量成大禍,遊休在此,叩謝大人!”
這遊休也是個明眼的,這時候,就算不是真的想謝薛明星,也得裝得跟個真的一樣,畢竟,誰的腿最大,他還是比這些無知的凡人分得清楚些的。
那邊的陳敏束聽到這話,心頭不免鬆口氣,盡管還有些許怒火,但對於比自己強無數倍的人,這火是不可能發的,便隻能強製將那怒意牽製到罪魁禍首李長岩的身上。
“李長岩,你當真是膽子不小!”
李長岩尋思了半晌,沒找到應對對策,索性豁出去了,“我不過就是請高人為我家門做法轉運罷了!你要說我殺人,這我可不承認!”
“你當真以為我老糊塗了,連這點黑白是非都不分了?方才的無端焦躁,在坐各位可是切切實實感受到了,你竟還有臉站在這裏?你根本不配做李家家主!”他指著李長岩怒斥出聲。
那邊以李家為首的幾位見勢不妙,連忙開口了。
“陳老,韓老,你們先稍安勿躁,這事情或許有誤會的地方,咱們怎麼就能憑借這人的一麵之詞,就將李家主給定罪呢?”秦家家主秦謙倆忙起身開了口,試圖勸阻。
那邊範家家主也接口,“就是啊,這怕是有人想挑撥離間做的局吧。”
說著,視線就掃到了,那邊主坐上坐著的薛明星。
陳敏束見他們如此潑皮無賴,竟有些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薛明星暗自歎了口氣,心道,這到頭來還是得她出馬。
尋思著,在眾人的注視下,她動了動有些酸痛的脖子,不知從何處抽出了張黃色的符籙。
“遊休,該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她話音一落,那原本在她手上的符籙瞬間消失,出現在了遊休的手上。
見到這般離奇的一幕,眾人皆是倒抽了口冷氣。
還有幾個有些不敢相信,竟是抬手揉了揉自己眼睛,再三確定。
那邊遊休看到自己手裏的符籙,下意識咽了口口水,顫顫巍巍地起身,“是,小的知道該怎麼做。”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小娃娃,你不知道的還多了去了。”遊休麵對他人的質疑,倒是毫不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