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教授是何等的人物,你怎麼可以如此愚鈍,不知禮數問薛教授這種問題,教授沒將文書交於博物館,自然是有她的道理,或許就是在這文書中發現了什麼值得研究之處,正在參破也不一定啊!”另一人接口。
“是啊是啊……”
這會場,三三兩兩的人,不斷接口,看著像是為薛明星說話的,實際上,這裏頭的人真正打的是什麼心思,恐怕也隻有他們自己清楚了。
薛明星唇角微勾,心中暗諷:誰說這讀書人不善言辭,以她來看,怕是比平常那些做銷售的還能說會道。
“好了好了,大家先安靜,聽薛教授說吧。”文館長有些著急,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開口打斷這些人的議論,將話頭繼續引向薛明星這邊。
薛明星身子微微往後靠了靠,這才開口,“有關於桑南國的文書,還在修複階段,存放處正是帝都博物館,現在正處於保密期,諸位還有什麼疑惑嗎?”
眾人聽到這話,自是不能再說什麼了。
就算這些人平時或許有小道消息,那也上不得台麵,在這種場合也必然是說不得的,於是,順理成章地就進入到了下一個問題的討論。
“印有空竹體的文書確實罕見,這次研討會上我也會提及,等文物正式展出之時,大家便可仔細研究一番了。”薛明星笑笑。
眾學者教授聽到這話,不免心下好奇,“敢問薛教授,這桑南國文書會在什麼時候正式展出?”
薛明星撇了那邊一眼,神情淡然,開口,“不出一月。”
這場見麵會最終是在薛明星耍先起身而結束的,她實在坐得有些無趣了,這些學者們問的問題也基本一成不變,不是問修複文物法子的,就是問考古局接下來一年的重點項目計劃的,又或者是問她個人的計劃。
等人散去了,袁洋,和蔣育弘父子留下來了。
“薛教授,不瞞您說,我有個朋友,非常想觀摩一番您的那本桑南國文書,不知您能否通融通融……”蔣譯名在一邊,有些期待地開口。
蔣育弘這次就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了,顯然,他也是十分想了解這段極其神秘的桑南國的文化的。
“朋友?”薛明星瞧著他,卻笑了,“既然是你朋友想看,他自己怎麼不來找我?”
蔣譯名聽這話,連忙解釋,“是這樣的,我這位朋友不是考古界的學者,他隻是個考古學愛好者。”
“連考古界的人都不算,我憑什麼將正處於保密期的文物拿出來給他看?”薛明星笑眯眯的,說話間自有一番氣魄,讓蔣譯名麵色一僵,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蔣育弘無奈,還是出聲了,“薛教授,我兒子這位朋友我見過,確實不凡,雖出生不在這個圈子,但學識人品絕對不差,這一點我敢擔保。”
“能得教授如此高的張揚,我都有些好奇這到底是位怎樣的人了呢。”薛明星笑眯眯地說完,轉頭就走了。
“薛教授是何等的人物,你怎麼可以如此愚鈍,不知禮數問薛教授這種問題,教授沒將文書交於博物館,自然是有她的道理,或許就是在這文書中發現了什麼值得研究之處,正在參破也不一定啊!”另一人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