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先生在嗎?”沒見到正主,楊傑隻得主動詢問。
文特助卻十分小心翼翼地從門內走了出來,輕輕關上了那張門,壓低了聲音開口,“我家老板這幾天好像心情不大好,具體我也沒摸清楚是個什麼情況,但是……楊先生,你要是想見我家老板,可能有點困難。”
那話一出口,楊傑眉頭直接就蹙起來,心底那火氣沒來由地就冒起來了,“什麼意思?你家老板被綁架了一次,回來就開始擺架子了?薛小姐可是因為你家老板那事沒日沒夜地找了幾十天,現在病了昏迷不醒,不說要你家老板照顧,但好歹得來看看吧?這是禮貌問題!你一句你們老板心情不好就想將我打發了?”
文特助被這般質問心底也有些發虛,可任憑楊傑說什麼,他確實不可能讓人進去的,隻是再次解釋著,“我家老板交代過,不見任何人,已經好幾天了,都在處理公司的事情,實在抱歉。”
自然楊傑最後沒能把許光耀叫出來,事後,他越想越覺得惱火,將這件事轉告了那位燕家主,卻不曾想,立馬得了燕青衫一聲冷哼,“我就知道,那病秧子根本就不是真心的,逢場作戲這一套倒是駕輕就熟了,隻怪我,當初沒能及時提醒阿祖,若是能夠早些和這人撇清關係,阿祖就不會無端遭受這些罪了!”
楊傑雖心底不讚同她的話,但如今許光耀的所作所為卻也是讓他憤慨不已,兩人便統一了戰線。
在許光耀家門前又鬧了一場,這次,連文特助人都不曾瞧見了。
燕青衫擔心吵到自家阿祖,便也沒鬧得太過,隻是那之後,沒當經過許光耀這家門口,便得強製控製著自己心頭的怒火。
——
燕青衫是十幾分鍾之後回來的,來的時候還帶了好些東西,有藥還有餐食。
從電話裏頭得知自家阿祖醒來了的燕青衫吊著的那心這才放回肚子裏,直到見到了人,這麼多天,總算是露出了些許笑意,“阿祖,小草給您做了些小菜,您先吃些填填肚子,等吃了飯,再吃藥。”
薛明星轉過頭來,剛想要拒絕,卻在瞧見這兩人眼底的青黑的那一刻,將話又給收了回去。
在燕青衫的侍奉下,薛明星象征性地吃了些飯菜,這兩人才罷休。
“你們這些天也辛苦了,回去吧,我已無大礙了。”薛明星感覺到自己的靈力在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彙聚,便笑著打算將人趕回去休息了。
誰知,燕青衫卻不太原意罷休,“阿祖,您不要瞞我,前些天您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把你自己弄成這般模樣,就連神魂……都受到了損傷!”
薛明星回想起在興陽嶺的一幕幕,竟還有種恍然隔世之感,她了解燕青衫,這事不給個合理的解釋,就收不了場,於是,她避重就輕地將在澤津沼澤城發生的那些事情講了一遍。
果不其然,燕青衫聽了,直接拍案而起。
“許先生在嗎?”沒見到正主,楊傑隻得主動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