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唐歡歡冷漠的嘀咕了一句,拉著重澤強行擠開人群,直奔自家帳篷去了。
“叛徒回來了!”水菜和水草超過唐歡歡兩人,邊跑邊喊道。
唐歡歡按捺住煩悶,抿了抿唇不說話,手心被人捏了捏,抬頭對上重澤深深看著她的眼神,輕咳一聲轉開了頭,臉上爬上了一絲紅暈。
“快走,別鬧了,秋他們肯定擔心……”話未說完,唐歡歡看到他們帳篷走出來的是桑吉,呆滯了一下,當即加快步伐,身下傳來的劇痛讓她停下,氣鼓鼓的瞪著重澤。
這個大豬蹄子。
罪魁禍首。
害人精!
重澤笑出了聲,將人抱入懷裏,輕聲道:“歡歡生氣的樣子真可愛,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你中魅花香的時候,回頭我們再好好做幾次。”
唐歡歡唰的一下臉紅了。
桑吉的反應和迎在圍牆口的戰士一樣,麵色不佳問道:“食物找不回來了?”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重澤冷聲反問道:“你為什麼會在我的帳篷裏,秋呢?”
“阿哥,阿哥,我在這裏。”兩天不見,重秋這陣子長的肉似乎消瘦沒了,大眼睛下頂著濃濃的黑眼圈,眼睛通紅的可憐。
“怎麼回事?”
“阿哥……”重秋哭著奔了過來,說:“快,飛山阿哥和太陽阿哥受傷了,大巫沒有止血草。”
唐歡歡看了眼桑吉,拉扯了下重澤胸前的長銀發,示意為飛山他們療傷重要,其他的事等會算賬也不遲。
剛走一步,桑吉伸手攔住了兩人,未等他開口,重澤先說道:“食物我讓灰鼠部落的人從地道裏運回來,你帶人去接應就行,人,你最好一個都別動,否則,我也不介意對白花和阿鬧動手。桑吉,別挑戰我的底線。”
桑吉心頭一喜,滿口答應:“我知道我知道,辛苦了,你們先去休息吧。”兩個人身上發、情的味道那麼濃烈,竟然有時間在外麵打野、戰,不顧族人們還在挨餓。
真是薄情自私。
桑吉笑著轉身,臉色霎時沉了下來,灰鼠部落,看來大山說得對,重澤他們已經和灰鼠部落的人勾結在一起了。
偷了他們的食物,再裝作受害者委委屈屈的離開部落,大口大口吃著他們的食物,看著他們餓死……腦海中閃過這些畫麵,桑吉咬牙切齒的招呼大山帶人去大巫的帳篷等人。
他會好好的招待一下灰鼠部落的人的!
帳篷內,地窖被一一打開,遮蓋的木板隨處扔,獸皮一張不剩的被搜刮走了,肉塊僅餘兩塊巴掌大小,唯有幾個釀著果子酒的瓦罐還立在地窖裏。
飛山和太陽臉色蒼白的躺在獸皮床上,奄奄一息,身上血淋淋的口子不下二十處,從傷口來看不止三種爪子樣式。最為凶險致命的傷口都在心髒邊上。
六耳一臉愧疚的走了過來,眼中遍布血絲,非常憔悴,低頭說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他們,也是我讓他們拿走獸皮和食物的,我……對不起!”
“狗改不了吃屎。”唐歡歡冷漠的嘀咕了一句,拉著重澤強行擠開人群,直奔自家帳篷去了。
“叛徒回來了!”水菜和水草超過唐歡歡兩人,邊跑邊喊道。
唐歡歡按捺住煩悶,抿了抿唇不說話,手心被人捏了捏,抬頭對上重澤深深看著她的眼神,輕咳一聲轉開了頭,臉上爬上了一絲紅暈。
“快走,別鬧了,秋他們肯定擔心……”話未說完,唐歡歡看到他們帳篷走出來的是桑吉,呆滯了一下,當即加快步伐,身下傳來的劇痛讓她停下,氣鼓鼓的瞪著重澤。
這個大豬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