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的,蘇澤給了他一酒瓶子,他從心裏是怕蘇澤的,無關體格。
蘇澤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絲恐懼,頓時就確定了這是個紙老虎,一戳就穿啊!
蘇澤看著他遲遲不動的手,輕嗤一聲:“還以為多厲害呢,就這?嗬嗬!”
男人伸手拿過一個酒瓶子,舉過頭頂,重重的砸下。
“媽呀!!”
“哎呦!!”
大家以為他要砸在蘇澤身上了,林宛白還往蘇澤身前擋去,準備自己挨這一下。
“啪!!!”
男人手中的酒瓶子重重的摔在了堅硬的地板上,濺起來的碎玻璃渣子砸到了眾人身上,大家紛紛用手擋著。
男人砸完趾高氣昂的看看蘇澤,仿佛在說:怎麼樣,怕了吧?
其實他是真不敢砸,也就是摔摔酒瓶子耍耍威風,真讓他砸人頭上,絕逼不敢!
慫了!!
看著這一係列操作,蘇澤更是斷定這就是個紙老虎。
眾人一看,也明白了這就是個紙老虎,都被人拿酒瓶子砸頭了,竟然還不敢還手。
有什麼可怕的,眾人心裏對他的恐懼感又消了一層。
男人旁邊的幾個同伴也趾高氣昂的看著蘇澤,除了這身高,這幾個憨憨還真沒什麼讓人恐懼的。
“噗嗤!”
蘇澤看著這幾個大塊頭,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一笑對方不樂意了。
仿佛遭受到了一萬點藐視的暴擊。
就像是一隻大狼狗,對著旁邊的小貓咪狂吠一通,以示自己的威風,但是小貓咪隻是輕聲“喵”了一聲,看了它一眼走開了。
它狂吠的效果在哪裏?
作用在哪裏?
感覺唄無視了,這比打他一頓還難受!
“你笑什麼?”男人怒目圓睜,居高臨下的看著蘇澤。
“你覺得我在笑什麼我就在笑什麼咯,嘴長在我身上,笑什麼需要和你報備嗎?”
蘇澤扔掉手上的半個酒瓶子,不屑道。
處於後怕,男人還下意識的躲了一下,生怕這酒瓶子再次降臨到自己頭上。
那可吃不消哇!!
“你覺得你很厲害是不是?我們兄弟幾個還怕你不成?就你這小身板,信不信我一屁股坐死你?”
男人說罷,後麵的幾個人還向前踏了兩步。
蘇澤癟癟嘴道:“確實,這體格,坐不死人也差不多,兄弟,該減肥了!小心得脂肪肝!”
男人被蘇澤的腦回路驚住了,這是打架,不是街坊鄰居吵架,別整這出!
“別來這套,套近乎沒用,今天這事兒咱們沒完,要麼,讓她關門三個月,再陪我三個月,要麼你跪下來從我褲襠爬過去,再讓我弟兄一人敲你一酒瓶子,自己選吧!”
說罷色咪咪的看了旁邊的林宛白一眼,嚇的林宛白直往後鑽。
此時的她心裏也很沒底,做生意的,不怕有錢的,就怕耍流氓的,這種真是沒辦法。
她甚至已經做好了答應男人的思想準備,因為她一點都不想蘇澤受傷害。
這個男人她知道,這一帶有名的地頭蛇,所以報警根本沒用,都是官官相護,和地頭蛇有著不了告人的交易。
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的,蘇澤給了他一酒瓶子,他從心裏是怕蘇澤的,無關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