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連雲福退開讓瑾天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一隻手就把瑾俞扛著的那截朽木拎了過去,“瑾妹子大病初愈,我來幫你拿一程吧!”
話音剛落,還不等瑾俞拒絕,連雲福一個肩膀獵物,一個肩膀木頭已經大步流星的走出了一段路去。
“這……這不好吧……”
瑾俞甚至還保持著抱木頭的姿勢,傻傻地說了一句,人已經就剩下一點背影了。
“雲福大哥真厲害!”
瑾天顧不上姐姐了,崇拜的拎著兩個籃子就去追。
“算了!反正已經被人說過了,再說也是說。”
瑾俞無奈的聳聳肩跟上,沿路還采了不少的蕨菜和小筍,想著要不要去山上看看有沒有竹筍挖,也不知道瑾家自己的竹林遠不遠。
一直到山腳都沒有看見連雲福的影子,常在山上走的人腳程就是快。
“爹,我們回來了。給你看看好東西……”瑾天拎著籃子飛奔進家門,沒有看見父親,直接往屋裏跑去,就想和父親分享。
瑾俞聽見瑾昌明在屋裏爽朗的笑聲,還有不吝嗇的誇獎,她也笑了起來,把木耳的籃子放在外麵,趁太陽正好找個東西曬。
回頭就看見那截朽木放在屋簷下,那裏是瑾昌明剛剛壘好的一個土灶,地上還有一串大腳印,顯然是連雲福剛剛來過這裏,以為瑾俞是把這木頭當做柴火搬回來燒的。
把木頭放進陰涼的屋後,在門口用樹枝刮了腳上的泥,瑾俞才進屋去。
“姐姐說了,今天就把這兔肉燉湯。”
“好。”
“爹也喜歡對吧?”
“對。爹也喜歡。”
屋裏的父子倆還在說話,瑾俞扯扯嘴角,難為父親和瑾天說話這麼孩子氣,搬了木桶出去。
剛剛把野菜和木耳分好,瑾昌明就拎著野兔出來了,後麵還跟著小尾巴一樣的瑾天。
“爹,這兔子你能收拾嗎?”瑾俞問。
“能。雖然這兔子的腿傷了,但身上的毛皮還是好的,我把兔皮留下來。”瑾昌明朝瑾俞舉舉手上的兔子道。
“兔皮有人要嗎?”
“有呢!硝的好的話,可以賣五十文,比一整隻野兔價錢大。”
瑾俞第一想到的就是皮草,比吃進肚子的食物來,一件暖和的衣服過冬是古代最好的事情了,確實不錯。
“哇!可以吃肉,還能賣錢,爹真厲害。”瑾天這孩子嘴真甜,對誰都是誇直把自己父親誇得滿臉通紅,隻能嘿嘿的笑。
“那我去燒水。”
瑾俞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小家夥的巧嘴,隻要他樂意可以把人捧上天,現在以後若是去做生意的話,一定要把瑾天帶去撐場子。
“對了!我從翠花手上借了一口鍋,翠花嬸的陶盆也借給我們……”瑾昌明麵對女兒明白的神情,有點尷尬的道。
昨天李氏來鬧的那一出,實在不是一家人該做的事,好在女兒不與她計較給錢把人打發了。
現在想想這麼一鬧也好,以後也不敢再拿這件事來說嘴了。
隻是現在母親那裏背下了五兩銀子退婚的債,他心裏急,這件事還不敢和瑾俞提。
“我不急。”連雲福退開讓瑾天出來,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一隻手就把瑾俞扛著的那截朽木拎了過去,“瑾妹子大病初愈,我來幫你拿一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