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紅玉,別讓我有回京都的一天,否則就是你墜落地獄之日!咳咳咳……”
慘白的臉因為怒火多了一絲紅暈,柔美的五官透著殺氣騰騰,一陣劇烈的咳嗽打破了那份陰狠。
樓下瑾俞已經抬腳進了酒樓,客堂裏兩個夥計正在打掃,聽見門口有人的腳步聲,看都沒看就熱情的招呼著。
“歡迎貴客光臨,酒樓午時營業,現在……你是誰?走走走,這裏不能要飯。”
夥計諂媚的話語隻說了一半,看見一身素服布釵衣裙上還打著補丁的瑾俞臉色一變,不耐煩的驅趕著。
“你是哪隻眼看見我是要飯的?”
瑾俞的笑容僵在臉上,本來想好好的遊說一番,現在看來沒有這個機會了,好在沒有把瑾天和木子帶進來一並受辱。
既然沒辦法做成今天這單買賣,瑾俞她自然也沒有那麼好脾氣的挨罵,立馬反唇相譏。
“我這裏可是京都淩家的產業,你一個泥腿子鄉下來的別汙了地方。趕緊的走走走!”掃地的笤帚故意揮舞著笤帚,這是要趕瑾俞出去的節奏了。
“你們狗眼看人低……好好的想想自己又是什麼樣的人,比起我們鄉下來的又尊貴了多少?再跩你還不是一個奴才!”
被人拿著掃把趕,瑾俞這樣的遭遇還是第一回,可在這無權無勢連話語都沒有地方說的古代,瑾俞無奈還隻能忍氣吞聲的退了出去。
不過話還是要說,那夥計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顯然是被瑾俞刺道了
“算了!山野別惹事,讓她走便罷了。”另一個夥計怕把事鬧大,到時候樓上的主子被驚動下來可就麻煩了。
“算你走運!”山野還有些不依不饒,另外一個指指樓上,他頓時幡然醒悟。
“嗬!我看著你們一直都在這做下去,一輩子做那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瑾俞說的極不客氣,也不怕這些人會怎麼樣,和這些人也不會有什麼交集。
“這是怎麼了?”
富態的掌櫃本來在樓上等待伺候那位,聽見樓下的動靜慌忙下來,見到劍拔弩張的幾人,知道這是晚了。
捏著笤帚想打人的,還是在他跟前最得臉的夥計,對方衣著窘迫,但還是一個小姑娘,也不知道因為什麼起了摩擦。
酒樓開門做生意雖然做的是有錢人的生意,那是以前沒有主子在的時候端著架子沒事,現在主子來了還不知道什麼個性格,再像以往那麼跋扈,恐怕要出事。
“好一個京都來的大戶人家,排場大的旁人都不能進這裏了!”
瑾俞冷臉站在那裏譏諷的說著,看那胖乎乎的男人下來兩個夥計收斂的模樣,顯然是能說上話的人。
“姑娘怕是誤會了吧!我們客來酒樓在這裏開了十幾年,童叟無欺……”掌櫃的笑著解釋,不管以前是不是這樣,從現在開始夾著尾巴就必須這樣了。
“季紅玉,別讓我有回京都的一天,否則就是你墜落地獄之日!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