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俞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不過她說的也是自己所理解的,古代孝大於天,相信父親瑾昌明以身作則,瑾天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什麼是孝。
“姐姐,我明白了。就像奶奶對我們再不好,阿爹也從來不說她的不是,對嗎?”瑾天恍然大悟似得點點頭,還非常聰明的舉例說明。
“對的。父親很孝順,但是他那是愚孝。長輩的話要聽,但是不能一味的沒有自己的準則。”
“嗬嗬!一家子不孝子敢在這裏說孝,這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在搞笑嗎?”
瑾俞正想和瑾天在說話,身後想起冷嘲熱諷的聲音。
這大清早的就遇到這村裏第一讓她反感的人,瑾俞實在是敗興,相比於李氏她們的不可理喻,那都是屬於自家矛盾,這劉傑昌吃用了瑾家六年的東西,一句感激都沒有,為了所謂的榮華富貴背信棄義,瑾俞最瞧不起。
看著穿著嶄新衣袍的劉傑昌,那瘦巴巴的身段撐不起漂亮的衣衫,實在是浪費了那好衣料。
也不知道那大家小姐到底是有多瞎,這一臉刻薄沒有絲毫紳士風度的男人,她也有興趣來搶。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一大早也不知道誰家的狗被放出來,到處亂咬人。”
瑾俞扔了一個鄙夷的衛生球給劉傑昌,指桑罵槐道。
“噗呲!”瑾天一聽就笑了,這些話他明白,沒想到姐姐現在罵人這麼厲害了。
“滾!”木子則不一樣了,橫眉冷對的嗬斥著劉傑昌,他反感這個連眉眼都是壞水,小人得誌模樣的劉傑昌。
“無知愚夫!怕是也被這些人帶壞了,一家子連老人都不贍養的人,還要臉在這裏講孝悌!哼!”
劉傑昌可記得木子那雙手的厲害勁,那時候滿頭血淋淋的樣子都把他輕易的推下河,現在看著生龍活虎的還不得手撕了他,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也不和那個傻子計較,走便是。
回頭看了一眼瑾俞沒有感情的臉,劉傑昌冷笑了一下,大跨步的向前走了。
他現在可是秀才,為了減免賦稅追捧他的人多了去了,瑾家二房現在可是連飯都吃不起,他等著瑾俞一家哭著回來求他的時候。
“哪來的臉在那裏振振有詞啊?有本事把這些年我家救濟你的東西還回來啊?不吃用別人的話,我尚且可以高看你一點點,也就一點點。”瑾俞冷笑著朝疾步向前的劉傑昌喊話。
那消瘦的背影,走路還拎著衣袍下擺一副怕衣袍弄髒的模樣,瑾俞就想吐槽,怕髒你就別穿,就像覺得瑾家二房給的東西不好,那就別收。
收了,吃了,用了,現在回頭說你給的不好,這不就是無賴,白眼狼嗎?
劉傑昌本來就不直的腰背僵了僵,有心想反駁幾句,回頭看見瑾俞嘲諷的嘴臉,再看木子冷冰冰一個勁往外釋放殺氣的模樣,還是慫了。
當機立斷,決定好男不跟女鬥,一個沒品位的村姑,他計較什麼?
更何況當初東西可是他們瑾家自己要送的,吃了,用了哪裏去還?
瑾俞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不過她說的也是自己所理解的,古代孝大於天,相信父親瑾昌明以身作則,瑾天從小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什麼是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