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不到就開席了,和外麵的流水席完全不一樣,院子裏的桌椅要講究許多,院子裏搭的兩排涼棚擺了六桌,男賓三桌女賓三桌,能在小鎮上請來這些權貴也是不容易。
商賈,學士,大腹便便卻一臉精明的鎮長林正好在這不算官,相當於裏長管著這柳鎮的事宜,但被眾人捧的和達官貴人一樣,遠遠都能聽見他在擺官腔,不怪乎他那個夫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抽空瑾俞借更衣不放心的留到了熱火朝天的廚房查看,發現那紅綢還蓋的好好的,瑾俞隻瞄了一眼便悄無聲息的退了出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沒想到剛剛出了廚房,繞過牆角就被一個最不想見到的人攔住了。
“劉傑昌,人有人的路子,蛇有蛇走的道。你管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幹嘛?讓開!”
瑾俞警惕的退後一步,這樣一個陰險的男人,她看都不想看一眼,離的太近她怕惹人嫌話,和劉傑昌牽扯在一起,瑾俞估計自己要被嘔死。
不屑的說完,瑾俞就想走,沒想到劉傑昌居然還得寸進尺的又靠近了一步。
“瑾俞我告訴你,若是敢在這裏敗壞我的名聲,出幺蛾子的話,那就等著我給你好看!”
“所謂做賊心虛對嗎?劉傑昌!”瑾俞鄙夷的打量了一番劉傑昌,穿的是人模狗樣,但內心無比的肮髒,也隻有成天算計別人的人,才會害怕自己的醜事被人揭發,“我也警告你,最好忘了過去,敢提一句過往試試看?我一定會讓你嚐嚐,什麼是身敗名裂!”
瑾俞冷臉道,說到做到,說不和劉傑昌有半毛錢關係就是真的,劉傑昌若是還想說什麼鬼話,那就等著她怎麼收拾他吧!
“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見異思遷,心比天高的女人,看中了那李文軒,這是想掃清過往呢!”劉傑昌怒極反笑,說的極其曖昧,也極其惡心。
瑾俞有那瞬間覺得他的先生估計給他腦袋裏塞的都是漿糊,要不然怎麼會有這麼愚鈍,思想這麼齷齪的讀書人呢?
“你錯了!我隻是不想和你扯上任何的關係,因為那會讓我覺得惡心。怕髒了我的眼!”
“不過是一介村姑而已,也敢妄想嫁進城裏去。異想天開!”劉傑昌背著手,一副了然於胸的道,仿佛瑾俞就是一個攀炎附勢的女人。
唯獨忘記了他自己才是那個鼻祖。
“多管閑事!我的未來怎麼樣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還有,如果不忘本的話,劉秀才你可也是小山村裏土生土長的,隻是遺憾的是小山村裏淳樸和良善也沒有把你熏陶出寬厚的胸懷來!”
瑾俞冷笑道,在這裏堵她,讓她閉嘴,劉傑昌也就這麼點能耐了。
“我和你怎麼能相提並論!無知!”
劉傑昌高高在上的道,那模樣和那個鎮長夫人說話的神情一模一樣,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午時不到就開席了,和外麵的流水席完全不一樣,院子裏的桌椅要講究許多,院子裏搭的兩排涼棚擺了六桌,男賓三桌女賓三桌,能在小鎮上請來這些權貴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