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板也別著急啊!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商量就是。”
看著錢有福陰翳的臉,吳良心裏已經有了數,果然是有過節,還是一個大的把柄在瑾俞手裏,這看酒樓的把柄無非就是吃食。
吳良臉上的笑更燦爛了,這瑾俞還真是財神爺啊,無端端又給自己送了財路來。
“我沒有什麼和你好商量的,把銀子還來,這衣袍就送你了。”
錢有福失態隻是一瞬,在看見吳良得逞的笑臉,恍然大悟,明白之前吳良那隻是試探,而自己表現的太迫切,被他看出端倪來了。
“我這人也不貪心,守著錢老板那麼大的一個秘密,二十兩銀子,大概可以堵住我的嘴了。錢老板財大氣粗,應該是不在乎那麼點銀子的。”
“吳良!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錢有福冷笑著,“那瑾俞和我合作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為人我還是了解一點,她不是那種會信口開河的人。你想要來我這裏敲詐,還嫩了點。”
“錢老板這話說的有點難聽了,我這是封口費,和敲詐勒索沒有關係。”吳良坐直了身體,擺明了自己的來意。
“我有什麼想要封口的?”錢有福笑的和煦,“今日倒是遇到一個來酒樓敲詐的無賴,不小心被我的夥計下手重了一點打殘了。”
“錢老板以為這件事可以瞞過眾人嗎?”
吳良下意識的想要離開,但客室門打開,進來了兩個五大三粗的魁梧男子,一下擋住了他的去路。
“哎呀!我這幾天剛剛請了這幾個打手,本來是看家護院的,可惜柳鎮一向太平,一直沒有用武之地,今天勞煩吳良兄弟給試試他們的身手了。”
“錢有福,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吳良顫著聲音道。
本來隻是想詐一點銀子用用,若是搭上小命可就不好玩了,但他雖然落魄,骨子裏還有那殘存的商戶低賤思想,還是嘴硬的很。
“你和我說王法,那不是可笑嗎?”錢有福坐下,撚起茶盞喝茶,雲淡風輕的道,“吳良此人行為惡劣,無故潛進酒樓後院偷竊,當場被抓。夥計不知輕重打壞了,念在你家裏還有老小,偷盜的二十兩銀子,就算是我積德行善,給你的安葬費吧!”
“錢有福!錢老板!饒命啊~我剛剛都是說著玩的,真的隻是玩笑話……哎喲!”
吳良見勢不妙,趕緊求饒,但碗口大的拳頭已經打在了他身上,前麵還能哀呼討饒,後麵就剩下痛苦的呻.吟了。
“沒有人能威脅到我,你是第一個,也將會是最後一個。”錢有福冷眼看著聲息越來越弱的吳良,“至於另外一個,我有的是辦法讓她生不如死!乖乖的拿著配方求我……”
“老板!閉氣了。”
兩個彪形大漢已經停手,之前趾高氣昂的吳良已經和一灘爛泥一樣軟在地上,口鼻出血,人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生息。
“帶去衙上報案,就是此人來酒樓盜竊,被失手打死了。”
“錢老板也別著急啊!有什麼事情,我們慢慢商量就是。”
看著錢有福陰翳的臉,吳良心裏已經有了數,果然是有過節,還是一個大的把柄在瑾俞手裏,這看酒樓的把柄無非就是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