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二妮出門口後,瑾俞才帶上院門回家,木子加固後的院門比原來笨拙了些,但也更加牢固。
“木子,你要喝點水嗎?”
院子裏木子把野豬放進後院的那口大缸裏褪毛,瑾俞看過房間裏還是靜靜坐著的母親,來到後院給木子幫忙。
“我不渴。”木子頭也不回的道,“這味道重,別過來。”
野豬本來就腥,被熱水燙過後那味道更重了,再說馬上要開膛破肚,木子不想讓瑾俞看到那樣的畫麵。
“你生氣了嗎?那樣的人,我們若是以同樣的代價去賠付,不劃算。”
沒有把那個春風胖揍一頓就放跑,瑾俞害怕木子生氣,問的也是小心翼翼。
“嗯!今天你說放過就放過,若是下回我遇到,還會打他。”
木子很忙,但還要照顧瑾俞的情緒,他還是說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好讓她有個心理準備。
“……”
瑾俞笑了起來,這樣的木子真的讓人窩心。
看著那寬厚的肩背,用力拖起那野豬往木板上扣時,瑾俞可以看見那胳膊上有型的肌肉隆起痕跡。
滿滿的都是安全感。
瑾俞上前了一步,就想在那肩背靠一靠。
木子的感官很靈敏,瑾俞的腳步很輕,但從背後靠近的那一瞬間,他就感應到了。
轉身的刹那,一個帶著淡淡薄荷香的人兒就撲進了懷裏,發絲上還有那不知名的花香,木子怔了怔,隨即微抿的嘴角上揚。
隻是手上還拿著刀,實在不方便回抱瑾俞的熱情,木子的聲音柔了又柔,低的讓人陶醉。
“怎麼了?還在害怕嗎?”
碰觸的不是肩背,臉下上起伏的胸膛,瑾俞也不想離開,將錯就錯,就想這樣抱抱木子。
“原來你們沒有回來的時候,我很害怕,生怕院門不夠牢固,那個人若是進來的話,他要打我,那我是不是敢真的砍他。
砍了他怎麼辦?
人要是死了的話,我是不是要被衙役帶走?
殺人償命,以後再也看不見你。”瑾俞靠著他的胸膛輕聲道,“還好你回來了。”
“我應該早點回來,讓你受委屈了。”
“沒事。謝謝你……木子。”
“瑾娘,我的……衣服髒!”
瑾俞被木子這煞風景的話逗笑了,估計換做不管是哪個男人,麵對女人隻有投懷送抱都不會拒絕,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吧!
“哈哈哈……木子,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
感覺的木子身體的僵硬,估計這樣的親昵對他來說還是太豪放了,瑾俞笑著從木子的胸膛抬起頭來,向後移了半步。
拉開兩人的距離。
已經申時了,偏西的陽光襯得木子像是背著七彩霞光,本來就俊美的五官如夢如幻,奪目的讓瑾俞不忍移開視線。
“啪”
菜刀被木子扔到那處理的幹幹淨淨的大肥豬身上,一旁竹籬笆裏的小鹿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發出幾聲微弱的鳴叫。
這些木子統統的感覺不到,他的眼裏隻有那個嘴角微揚,含羞帶怯的小女人,那微翹的紅唇好像是在邀請。
送二妮出門口後,瑾俞才帶上院門回家,木子加固後的院門比原來笨拙了些,但也更加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