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才肯拿幾兩銀子放在身邊,瑾俞那個鬱悶的,這心軟的父親也是知道自己有銀子受不了別人要,直接不敢幫瑾俞存錢了。
“就是因為知道之前錯了,才會積極改正。所以你擔心太多了。”
“我瞧著你怎麼一下懂事了,也明白了好多人情世故呢?”瑾俞好奇。
“傻丫頭!那不是看你在鑽牛角尖,特意把你拉出來啊!”
“木子,看不出來,原來你還有做心理導師的潛力欸……”
瑾俞想要收回話都來不及了,警惕的看了一下後院,沒有看見父親的身影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說話,沒想到剛剛被木子感動地一時口無遮攔了。
“嗯!你這麼傻,我再傻的話就完了。還有,這個豆莢你怎麼用力的掰,那些才剛剛結果的花都要掉了。”
木子把瑾俞拉起來,自己蹲下拔草,免得瑾俞沒有輕重把那剛剛結了一點豆莢的黃豆給禍害了。
“我剛剛差點忘記了,那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瑾俞尷尬的撓撓頭,發現手上都是土,已經晚了。
……
吃完晚飯太還是亮的,端午過後夏天越加明顯了,瑾俞早早的把艾草燒起來,這前麵有個爛泥池塘蚊子多的嚇人。
每天要送去書院的烤雞已經封烤爐裏了,除了木子在山上抓回來的四隻野雞,還有瑾俞在菜場買的四隻家養雞。
書院那些來戒毒的人已經差不多了,現在毒發的頻率很少了,之所以留在書院隻是為了鞏固效果。
還要一點就是瑾俞那些美食,本來就是養尊處優的人,書院現在又是以詩會的名義留人,名聲有了,美食也有了,除了這些日子那強度很大的訓練有點累人外,那些人在書院這日子過得還挺悠閑。
當然,瑾俞已經感覺到這樣輕鬆又賺錢的日子,很快就要結束了。
一切進入正軌,又有二妮的幫忙,瑾俞現在也不用到半夜睡了。
趁著天光不錯,讓木子注意點火,別讓火燒過來,把烤雞變成了黑炭。
“放心吧!我懂得掌握火候。”
“嗯!熄了火後你去洗澡,別太晚了。”
“知道。”
木子手上也沒有閑著,和瑾昌明學的編製的手藝現在是越來越好了,現在手裏細軟的竹篾編的是一隻竹鞋。
看那小巧精致的樣子,不像是男人的鞋,倒是和瑾俞腳的尺寸差不多。
瑾俞扶了青娘在院子外走動,免得一直坐著對身體不好。
也不往村裏的方向去,反正天色早,她直接往去山上的那條路去。
母女倆走的慢悠悠,瑾俞是看著還有祛火清目的小雛菊,白天沒有時間摘這些,瑾俞幹脆走走停停用衣擺包著,很快就摘了不少。
才走出不遠,就看見一個消瘦的身影背著一筐豬草吃力的過來,是這幾天才回到村裏的二丫。
顯然是沒有想到會遇到瑾俞母女,驚訝的看了一眼麵容平和青娘,再看一眼神采飛揚的瑾俞,什麼話都沒有說,低頭繼續走。
好說歹說才肯拿幾兩銀子放在身邊,瑾俞那個鬱悶的,這心軟的父親也是知道自己有銀子受不了別人要,直接不敢幫瑾俞存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