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側臉,溫柔的話語,讓木子急躁的心瞬間得到了安撫。
嬌小的身影就在眼前,不盈一握,就像他隨時都可以把人納進懷裏,永遠長在一起了一樣。
吞了口口水,有點口幹舌燥,生怕有了第一步後就再也控製不了蜂湧的情愫。
“好。”
啞著聲音應了一句,錯過那讓他意亂情迷的人兒,徑自去打水。
木子從自己身後走過,有那麼一會兒,瑾俞感受到他想要做什麼,那種火熱的視線盯著後背的感覺非常強烈。
但是木子隻是擦肩而過。
瑾俞扭頭看了他一眼,剛好對上他的視線,火辣辣的,飽含深情……和湧動的火焰。
受不了那一眼的對視,臉上不由自主的發燙,瑾俞欲蓋彌彰的低頭揉麵。
“不是已經抹油做拉麵嗎?”
“哦!”
瑾俞發現已經扯了兩道的麵條,又被自己揉在一起了,立馬手忙腳亂的又重新開始揉麵。
“哈哈!別慌,我還要洗很久。”
木子輕笑著,看著瑾俞小女兒態的嬌羞,心裏像火燒一樣,拎著水桶出了廚房。
“木子!”
瑾俞懊惱無比,自己心理二十七八的高齡了,居然還被一個小青年撩的麵紅耳赤,實在是丟臉。
“怎麼了?這是……”
廚房外瑾昌明已經收起編製的竹筐,剛剛進來準備幫忙燒水一會兒處理野豬,被瑾俞那一聲獅吼給嚇了一跳。
“沒事!我……我就是看他身上的衣服破了一個大口,就叫叫他。”
瑾俞尷尬的解釋著,真是丟臉丟到家了。
“衣服破了就破了,人沒事就好。”
瑾昌明在灶前坐下,非常開明的勸著瑾俞,生怕女兒這真性情把木子嚇到了。
“嗯!”
瑾俞本來就是胡亂用的借口,現在父親這麼說,她自然不會繼續再堅持。
煮了一大陶盆的拉麵,油頭足,瑾俞下的配料也足,就等木子出來吃就行。
可今天的木子很奇怪,洗了澡回房間穿衣服,磨磨蹭蹭很久都沒有出來。
“木子!出來吃麵了!別一會兒糊了,不好吃。”
瑾俞叫了一句,其實想去看看他是不是有受傷,但又不好意思去看。
“嗯!我一會兒就來。”
隱忍的聲音,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瑾俞還是聽出來了。
“木子,你身上有傷口,是嗎?”
“沒有啊!我剛剛穿衣服的時候扯都頭發了。”
“騙人!”
扯到頭發那樣的一點疼痛,怎麼能讓他這硬漢聲音都變了。
瑾俞粗魯地一把推開了木子房間的竹門,黑乎乎的一片,這個家夥也不知道在遮掩什麼,居然連油燈都沒有點。
空氣裏有淡淡的草藥味,瑾俞即使看不見木子的身上什麼情況,也能猜到他是受傷了。
“你怎麼進來了?我這衣服還沒有穿好,爹還在外麵呢!”
木子連忙拉攏好衣襟,遮住胸口的一道傷。
“你等著。”
瑾俞才不管這些,蹭蹭蹭的跑回飯桌前,拿了油燈回來。
屋裏木子披頭散發的站在那裏,衣衫不整,被瑾俞拿著油燈照了一下,臉上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紅了。
柔和的側臉,溫柔的話語,讓木子急躁的心瞬間得到了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