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好了才會有下一步,不好自然是好聚好散,也不誤終身。”
“情投意合,不是應該成親嗎?”木子不解。
“誰說情投意合就要馬上成親了,你想那些盲婚啞嫁的人,之所以後來婚姻不幸福,那就是因為最開始不認識,省去了互相理解的過程。這對以後得婚姻很不利。”
木子皺眉,瑾俞這長篇大論說的也不是錯的,但怎麼感覺像是在鋪墊什麼似得。
“嘻!你這腦子裏一天天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當然都是好事啊!怎麼掙錢,怎麼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瑾俞打著哈哈轉移話題,提前給木子提這個,其實是怕木子萬一恢複記憶,發現根本沒法給自己什麼承諾,到時候好聚好散也不至於太愧疚。
木子沒有說什麼,隻是握住瑾俞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回家的時候父親居然已經給青娘洗了澡,就是他自己也洗了澡在堂屋裏做活,艾草已經燒過,空氣裏有淡淡的艾草香。
“回來啦!熱水在鍋裏,我和你娘已經洗過了,你們趕緊去洗漱吧!”
“我把那些野兔和野雞烤上。爹,你辛苦了這些天,趕緊放下早點休息吧。”
瑾俞早在火把的光線看得見的地方就撒開了木子的手,去堂屋把醃好的野兔那些拿出來。
“就一點收尾的活,忙完我就去。”
瑾昌明心裏高興,春耕是一年的大事,絲毫馬虎不得,現在終於把那些地都種上了,他心裏也踏實了。
木子把翠花嬸家拿的籃子掛在屋簷下,自動自發的抱了柴火去燒烤爐,這些都不需要瑾俞擔心。
等烤爐燒好,木子又承包了把野兔野雞掛進去的活,瑾俞都沒有靠近就汗流浹背,隻木子若無其事的把那一隻隻的野物掛進溫度極高的烤爐裏。
“這裏有我看著,你去洗漱吧!”
木子回頭的時候滿頭大汗,瑾俞有心想給他擦擦,礙於父親在實在不好意思這般張揚。
“那些不需要燒太久,你把炭火捂住就行。”
“好。”
“我還給你做了兩件裏衣,昨天洗幹淨剛剛好今天能穿,我去給你拿來。”
“好。”木子眼睛一亮,不再衣物,在於瑾俞的這份心。
給木子縫的薄款兩套裏衣已經做好了,手藝比之前的要好很多,給自己拿衣服的時候,瑾俞順帶把木子的裏衣給拿出來。
家裏大家都有舊衣,唯獨木子什麼都沒有要重新做。
“喏!這是給你做的裏衣,你怕熱會出汗,夏天穿剛剛好。”
瑾俞把折疊的四四方方的裏衣給木子,看見他臉上可疑的紅暈,有點好笑。
這些衣服在瑾俞眼裏和外衣沒有差別,不敢相信要是現代那滿大街的褲衩換到這個時空,那是不是要羞憤死了。
回頭想想自己偷偷摸摸做的那幾件棉布胸衣,每次洗完曬的時候都在包在衣服裏麵曬,頓時又覺得古人這拘禮也沒錯,畢竟關乎個人隱私。
感情好了才會有下一步,不好自然是好聚好散,也不誤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