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等事,那些女……”陳大及時住口,後邊還跟著一個小女孩呢,和他手下蓋房子那些粗俗的幫工可不一樣,太過得話不能說,“該不會是大師你怕了,所以也沒膽留下來……”
陳大沒說的話大家都心知肚明,瑾俞又不是真的十六歲,但她老實的跟著木子走在後麵,不發表任何的言論。
黃大師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我住了幾天,實在是受不了拘束,雲遊四方自由自在習慣了,就走了。”
那個溫柔善良的姑娘,現在也不知道找到意中人沒有,至今他回想起那幾天夢幻的經曆,記憶深處還有那姑娘的影子在。
黃大師說這些話的時候,話裏明顯帶了一些傷懷,瑾俞想象著那隻有老弱婦孺的山村,連個成年男子都沒有的地方,突然闖進來一個年輕男人會是什麼情況。
恐怕真的可以用全村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來形容了,難怪受不了要跑。
“那你都住了些日子了,怎麼還跑出來的?就因為她們挾恩圖報,想讓你留下當上門女婿?”陳大想了想又問。
“我……我這不是半個出家人嘛!得受那個清規戒律……。”
被陳大上下打量的視線看得尷尬了,黃大師居然難為情的摸了摸鼻子,無比感慨的道,“其實是一言難盡啊!她們救了我,而我卻沒有辦法留下來,在那裏我還欠了人情呢!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還。”
瑾俞心底被這話觸動到了,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無端的把黃大師的故事,往自己和木子身上套。
劇情是何其的相似,但結局……
瑾俞扭頭去看木子,正好對上木子炯炯的視線,那眼眸深處的情意,不需多言,但她一看就能明白。
人和人不一樣,黃大師瀟灑不羈,不受約束,說到底是個不負責任的人。
木子有擔當,重情意,和黃大師根本上就是不一樣的。
雲泥之別,沒有什麼可比性。
“下午還要注意些什麼,大師先和我們說說,我們好有個準備。”
木子收回視線,慢條斯理的問那黃大師,講故事就講故事,為何非得無緣無故說那麼故事,這不是讓人添堵想歪了嗎?
“午時前祭拜天地後象征性的挖一些,接下來你們隨時動工都行,這就是一個儀式……”
話題終於被木子轉開了,說到自己的老本行,黃大師便收斂了尷尬,又恢複了侃侃而談。
回到村裏才巳時初,時間還是有點緊,午時前就得把祭拜天地的儀式走完。
好在那豬頭李富貴整理的幹淨,拿回家隻是清洗一下就能下鍋,瑾俞雖然有木子幫忙幹活,但泡幹菜那樣的一些小事還是要自己來。
祭拜用的豬頭還得是整個完整的,瑾俞不方便翻動,還好木子就前院擺上供桌準備一會兒祭天的事,隻要瑾俞開口他隨時就來廚房幫忙。
“還有這等事,那些女……”陳大及時住口,後邊還跟著一個小女孩呢,和他手下蓋房子那些粗俗的幫工可不一樣,太過得話不能說,“該不會是大師你怕了,所以也沒膽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