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被束住,唯一能動的隻有頭,扭動的時候被如影隨形的跟著,不像拒絕,反倒像回應。
所有的委屈一湧而上,被人欺騙,被人粗魯的對待,橫生出一股絕望來。
察覺到瑾俞的不對勁,木子才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帶著沉重的呼吸,依依不舍的離開讓他癡迷的唇,輕輕地吻上瑾俞沾滿淚水的眼睛。
“對不起!瑾娘……我孟浪了……”呢喃道。
“憑什麼……憑什麼……這樣對我?”瑾俞淚眼朦朧,抽噎著問。
“我失控了。對不起!別哭……瑾娘,別哭……”
鬆開瑾俞,笨拙的想要拂去瑾俞臉上的淚水,心疼無比,恨自己的不自製。
“啪”
手得了自由後,瑾俞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木子不躲不閃的迎了過來,聲音不小,力量也不輕,指尖都感到了麻麻的痛感。
“對不起!要是不解氣的話,你再打!”木子啞著聲音道。
“起來!”
把人壓在.身.下道歉,也是從古到今第一人了,瑾俞心理的怒火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氣恨,推搡著木子的胸膛,觸及到硬邦邦的紗布,居然心軟的減輕了力氣。
端木青之前是因為藥效沒有過,這會兒一番折騰,心中的火.熱早就蓋過了那股昏昏欲睡,沒有第一時間起來,是怕瑾俞生氣跑了,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見瑾俞真的氣狠了,他也不敢再不管不顧。
“是我不好……”
一得了自由,瑾俞便翻身跳下床榻,頭也不回的往外衝,無奈那門還是紋絲不動,氣得她直踹著門大哭。
“我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都不會!”
門外院子裏偷聽的南邊梓,這下直覺又好心辦壞事了,怎麼他用在戰場上的速戰速決,在這裏總是沒有用武之地呢!
“你們都是壞人!”
二妮被兩個護衛攔住,離的那主臥有點遠,聽見瑾俞踹門的動靜,便知道她是生氣了。
對付不了那兩個護衛,南邊梓那弱雞還是可以對付的,上去二話不說就把人撲倒在地,又抓又撓。
“欸……別打!別打臉啊!”
南邊梓被突如其來的撲倒在地上,還沒有反應過來,臉已經被撓了,左閃右躲的,還是避不開二妮的手,從別打,最後隻奢望別把臉打的太難看了。
兩個護衛本想去救他,又想回去開門,沒有得到主子的命令,怕過去壞了好事 見南邊梓也沒有反抗的太徹底,便站在那裏看南邊梓挨打。
“瑾娘!小心腳疼。”
端木青追了出來,見瑾俞踹門,忙上來拉她。
“臭流.氓!你給我滾開!”
瑾俞拚命的揮開端木青的手,猶如炸毛的獅子,秉著對木子的信任進來的。
沒想到在這裏吃過這樣的虧,這些人哪裏是客棧,簡直是土匪窩,從上到下,都是心懷不軌的家夥。
“你別踹,我讓人開門。”
端木青被推了一把,倒退了幾步,隻好捂著胸口站在一旁。
兩個人都忘記的窗戶,這會兒總算被想起來了,端木青打開窗戶,外麵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兩個護衛連忙過來開門。
手腳被束住,唯一能動的隻有頭,扭動的時候被如影隨形的跟著,不像拒絕,反倒像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