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蕭辭這話,袁修眼中頓時閃過了抹興奮的嗜血殺意。
“終於,又來活兒了。”
要知道,自從踏平了本土的四大豪門過後,袁修一直都在金陵原地待命,他已經閑得很不耐煩了。
現在聽到要對白家動手,自然是興奮不已。
“收起你這副德行,別成天就想著打打殺殺。”
蕭辭瞪了他一眼,略一沉吟過後,又是說道:“雨若蘭的訂婚宴還早,這次去南嶺,我還有一件要事安排。”
“請君上明示。”
袁修立刻挺直腰杆,屏息靜聽。
蕭辭這時開口:“近來,雅嵐接手了家市值百億的新公司,以她的眼界,未來勢必進軍南嶺,所以,我準備提早為她做些安排,你這邊落實一下,告訴南嶺方麵,我蕭某來了!”
聞言,袁修嘴角頓時泛起一抹笑容,無聲點頭。
他深知,蕭辭於北境征戰多年,不僅率王師禦異國之軍,還曾任北境軍區的總教官。
教出一大批學生來。
各大軍區都有他的學生。
其中有很多隱退的,龐大的人脈遍布全國的軍政商三界。
自然也包括了南嶺。
隻要袁修放出風聲,說一句北王駕臨。
誰敢不迎?
晚上。
蕭辭告訴蘇雅嵐,他要去南嶺。
蘇雅嵐眼眸裏一亮:“你怎麼知道新公司的戰略重心是在南嶺!正好你去南嶺可以幫我找考察一下,我準備在市區租用一塊辦公地!”
“好,沒問題。”
蕭辭答應下來。
第二天。
南嶺機場。
袁修在前麵為蕭辭帶路:“安排來接機的兄弟叫陳本英,曾在北境前線做偵察兵,三十二歲的時候負傷退伍來到南嶺打拚,現在是一家世界五百強地產集團的控股董事長。”
“這人我似乎有點印象。”
蕭辭很快想起來,當年有一個姓陳的中年人,在某一次執行任務中,不慎踩中雷區受了重傷。
退伍時,拿了一筆金額不菲的補償金。
這筆錢是他親自簽的字。
能記起來的,大概就隻有這些。
因為過往的歲月中,在他手下出來的人太多太多,不可能每個他都記得很清楚。
“對了君上,今晚我安排了個宴會,當年從北境退隱來到南嶺的所有人都通知到了。”
在袁修說話的時候,不遠處正站著兩名西裝男子,手裏拿著張照片,目光不時在人群中尋找。
直到,他們看到了蕭辭,頓時眼前一亮,快步走上前來:“請問,您就是蕭……”
“是我。”
蕭辭平靜的點點頭,舟車勞頓他有些累了。
兩人趕忙彎腰鞠躬,恭恭敬敬的把蕭辭和袁修迎出機場。
外麵,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已經等候著。
兩人仔細詢問了蕭辭,確定沒有別的行李,這才趕緊站在了車旁,鞠躬請他們上車。
蕭辭瞄了眼麵前的這輛別克車,眉頭不禁微微的蹙了起來。
世界五百強地產集團的控股董事長,就開這車?
還是說,他故意的?
袁修頓時大怒,一把揪起來個人衣領子:“嗎的,陳本英在搞什麼?就這麼接待他的貴客?”
“我需要一個解釋,讓他滾過來見我!”
那人頓時嚇得渾身直哆嗦,趕忙客氣的解釋道:“實在抱歉,先生,是這樣的,陳董今晚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應酬,請原諒他不能親自前來接機。”
“重要的應酬?”
蕭辭不禁嗤笑。
看樣子,是自己不夠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