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這才仔細看了看他們一行人,四個都是綠衣女子。各個都麵容姣好,年輕健康,富有青春的氣息。經過這麼一嚇,女子最初的驕橫之氣也蕩然無存了。尤其是剛才飄身定馬的女子,臉龐更是清秀的出奇,眉如遠黛,眼如一汪清泉。
薑浩立馬就被這種清秀的氣質所吸引,忍不住直勾勾的看著她。
綠衣女子似乎也看見了薑浩,回身朝薑浩淡淡一笑,就絕塵而去,隻留下薑浩還在原地發呆,直到再也看不見綠衣女子的身影了,嘴巴還念著:“要是能認識她該有多好。”
“她們早就走了。”不知道誰提醒了一句,薑浩才回過神來,撿起地上的大刀,繼續逛街。
薑浩每天都很努力的練著刀法,雖然偶爾也會想起綠衣女子,不過父親說過了要奪得比賽冠軍才行,所以就盡可能的不去想她,練好刀法才是頭等大事,尤其是比賽就在眼前了,再過一個星期就要比武了,這不僅僅是事關自己的終生幸福,而且也是關係著薑府在江湖中的名聲。這樣的比武大賽舉辦了十年了,聽父親說是為了一個什麼兵器排行榜的比賽,薑府參賽十年,有七次奪得冠軍,每次參賽都是由薑府的武術總管為代表去的。薑浩沒想過這麼多,也不去管沒有奪的冠軍是什麼原因,而那三次冠軍又是被誰拿了去,他隻是想好好的習練刀法,隻為了心中的那位綠衣女子,就值得努力,好好的準備比賽了。
每天早上,薑浩在山莊裏跑步半個小時,用父親的話說是保持足夠的體能,比賽場上不僅拚的是武功的技巧,也拚體力和耐力的。今天薑浩跑完了半個小時,才看見家裏的傭人起來看門。打開大門一看,嚇了一跳,喊了一聲:“少爺,你來看,有人。”
薑浩一聽有人,也覺得奇怪,這麼一大早,會有什麼人呢,也跑到大門口去。一看,是個算命先生。隻見算命先生一襲白褂,手舉一根木杖,木杖的頂端掛著一塊白帆,白帆上大大的寫著一個“測”字,臉上卻沒有一般算命先生的那般狡黠,相反卻氣宇軒昂,天庭飽滿,如炬的眼神裏透露著智慧的光芒和自信的神態,沒有一絲皺紋,也沒有一塊多餘的肉,絕不是那種遊手好閑之人,看上去倒像個習武之人,看他的手指也是精瘦而有力。薑浩一看這人就有好感,當下就自作主張的把算命先生迎了進來。傭人還猶豫著,嘴裏嘟嚷著說:“還是通報老爺吧。”傭人嘴裏說的老爺正是薑浩的父親薑易博。“沒事,就說是我迎進來的,與你無關,你下去吧,我自己帶他去見父親。”傭人隻好離開了。
“閣下可是薑府的少爺薑浩?”算命先生開口說話了。
“先生好眼力,敢問先生尊姓大名?”薑浩很好奇的問道。
“在下無名,今日路過貴府,看見有一股黑雲籠罩在貴府的上空,所以特來相尋。”
“黑雲?你說我的府上有黑雲?”薑浩沒有想到這先生也和一般江湖術士一樣,以一些妖邪鬼說蒙騙世人,這和剛看上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是的,正是如此,所以特來問一下是否發生了什麼大事,或者即將去做什麼大事?”先生似乎並不理睬薑浩的不悅。
“這個嘛,你還是見了我父親再說。”薑浩不想搭理眼前這個人了,既然已經迎進來了,就把他交給父親吧,讓父親去搓搓這個人的銳氣。
“如此多謝小兄弟了。願上天保佑小兄弟福體安康。”先生向薑浩作了一揖,並有手指了指前方,示意前麵帶路。
薑浩隻好轉身向前,把算命先生帶往了平時父親會客的地方。會客廳寬敞明亮,整個的布置古樸典雅,中間擺有一章長形的桌子,是那種上好的紫檀木做成的,漆成了暗紅色,桌子不高,桌子旁邊鋪了兩張地毯,看起來是供客人坐在地上,或許在薑府的人看來,坐在地上會坐在椅子上更舒適吧。
“先生稍坐片刻,我這就去叫父親前來。”薑浩壓住心頭的不悅,客氣的請先生坐下,就準備離開的。“是什麼客人啊,這麼一大早就光臨寒舍。”是父親的聲音。薑浩奇怪的看著父親,心想父親怎麼會知道。
薑易博似乎知道孩子的疑問,柔聲的說道:“孩子,你去練刀吧,開門的毛叔告訴過我了。”說完立刻走向算命先生,拱手作揖,說道:“不知先生這麼大早前來有何指教啊?”
先生客氣的回了一禮,說道:“孩子先別走,我要說的正是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