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傻哥哥愣頭楞腦的樣子,子茗很是好想,塞了個果子進哥哥嘴裏,這才不由得笑了起來。做小女孩的這些日子,子茗也時常忘了自己已在另一個世界活了20多年,心性和行動都越發孩子氣了。
子澈看見妹妹的笑,這才反應過來,無奈地咬了果子一口,默默搖了搖頭,隻覺得自妹妹醒過來之後,越來越喜歡戲耍自己這個哥哥了。
不覺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巫馬子茗和子澈一起走去正房吃飯。巫馬夫人早早得等在了那裏,卻不見巫馬國相的影子。“娘親,爹爹又在宮中沒回來?”子茗開口問道。巫馬夫人搖了搖頭:“這些時日東葛動作頻繁,皇上身體又日漸差下去,你們爹爹隻好在宮中主持朝政,所以沒辦法及時回家。”“東葛?”子茗有些疑惑,“東葛不是陸軍不太強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東葛去年變法實行了新的田地政策,現在皇帝在民間的威望很高,正趁著這股風大範圍征兵呢。”回答她的卻是一邊搖頭晃腦的子澈。沒去計較傻哥哥假裝很有文化的樣子,子茗又看向了母親,她知道這個看似溫柔如水的女子實際上十分有主見。
巫馬夫人沉吟了一下,開口道:“子澈說的大部分都對,不過也有其他原因。東葛除了陸軍之外還有水軍,實際上楚河幾乎就是東葛的水軍駐紮,我們蘇國的陸軍隻能遠遠駐守。而東葛變法之後,官宦地主們受到打擊,權利被皇帝收回很多,皇帝大權在握,在民間的威望又高,自然要有些動作。不過……”巫馬夫人有些沉默,半晌才又說道:“前年東葛同時和遼國及我們蘇國交戰,已經是兵力不足,這次趁這個機會補充也不算過分。在我看來,咱們蘇國的皇帝卻是多慮了。”
聽完巫馬夫人一席話,巫馬子茗有些呆,她雖然通過蛛絲馬跡想了一些,卻也沒有想這麼多,更沒有想到去批判皇帝的作為。卻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生於這個皇權時代的國相夫人,卻反而有這樣的想法。巫馬夫人看到兒女若有所思的表情,不由得微微一笑,說:“好了,這些都不是我們該考慮的。快吃飯吧。”
子澈和子茗遲疑了一下,也就不去想這些家國大事了。吃飽才是硬道理。
晚飯過後兩個時辰,巫馬篤終於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府內。雖然已近夏天,天長了許多,可巫馬國相回來的時候卻也是近黃昏了。巫馬夫人讓下人去做了一些夜宵,陪著丈夫在房中。
看著丈夫疲憊的神色,巫馬夫人有一絲心疼,開口道:“皇上怎麼樣了。”巫馬篤咽下一口銀耳羹,歎了一口氣:“還是那樣子。”“皇上莫非真是年紀大了,看不透這時勢不成?”巫馬夫人神色中有些憤憤。
巫馬國相又歎了一口氣,說道:“皇上把持朝政32年,加上前年敗於東葛,已經是心力交瘁了。沒有野心之後,隻想守著這一方天地,難免有些疑神疑鬼。”
看著傻哥哥愣頭楞腦的樣子,子茗很是好想,塞了個果子進哥哥嘴裏,這才不由得笑了起來。做小女孩的這些日子,子茗也時常忘了自己已在另一個世界活了20多年,心性和行動都越發孩子氣了。
子澈看見妹妹的笑,這才反應過來,無奈地咬了果子一口,默默搖了搖頭,隻覺得自妹妹醒過來之後,越來越喜歡戲耍自己這個哥哥了。
不覺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巫馬子茗和子澈一起走去正房吃飯。巫馬夫人早早得等在了那裏,卻不見巫馬國相的影子。“娘親,爹爹又在宮中沒回來?”子茗開口問道。巫馬夫人搖了搖頭:“這些時日東葛動作頻繁,皇上身體又日漸差下去,你們爹爹隻好在宮中主持朝政,所以沒辦法及時回家。”“東葛?”子茗有些疑惑,“東葛不是陸軍不太強嗎?”“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東葛去年變法實行了新的田地政策,現在皇帝在民間的威望很高,正趁著這股風大範圍征兵呢。”回答她的卻是一邊搖頭晃腦的子澈。沒去計較傻哥哥假裝很有文化的樣子,子茗又看向了母親,她知道這個看似溫柔如水的女子實際上十分有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