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馬子茗對水流耳語幾句，水流點點頭，對眾女道：“我家公子讓你們依次上台，走兩步給我們看看。”
眾女又是一陣笑，倒是規規矩矩排好了隊，依次上台，巫馬子茗喝著茶，時不時地點頭或搖頭，對著水流耳語。而水流就在一旁會意地點頭。
能招待客人的姑娘上過台了之後，就輪到還沒長大的小丫頭們了。丫鬟們雖然也見過不少男人，不過很明顯還是有些羞怯，一個個低著頭上台，在素顏女的嗬斥後才把頭抬了起來。
又是一個小丫頭走了上去，羞答答的捏著衣角，半天都沒有抬起頭，驚鴻一瞥地飛快抬了一下，便跑了下去。
而巫馬子茗卻是“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對水流耳語兩句，水流便急急忙忙跑到了素顏女那邊。
“小姐說剛剛那個丫頭她要了。”水流道，“十年後的大紅牌。”
素顏女有些吃驚，這個丫頭是被爹媽賣進來的，一直有些不情願，她也一直沒有強求，便一直讓她當個洗衣服的丫鬟，但是相貌她卻也見過，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不過這個時候卻也不是質疑的時候，素顏女便點了點頭，對剛剛跑下去的丫頭招手道：“翠翠，你過來。”
小丫頭似乎吃了一驚，扭扭捏捏很不情願地走了過來。
“你以後就跟著那邊那位小公子了，聽到了嗎？你的主子便是他了。”素顏女囑咐道：“無論主子說什麼都要聽哦。”
小丫頭似乎半天才消化了這一番話，迷迷瞪瞪地看向巫馬子茗，巫馬子茗剛好也在看這邊，視線相交，微微衝她笑了一下。
翠翠的臉登時就紅了，蚊呐般說了一句“知道了”，便被水流牽過了巫馬子茗旁邊。
剩下來的姑娘就比較少了，一個個走過後，巫馬子茗再也沒有動過。素顏女看著人都走完了，巫馬子茗還是翹著二郎腿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有些奇怪，過去問。卻是水流笑眯眯地對她說道：“嬤嬤還沒走呢。”
素顏女又好氣又好笑，隻好在一眾姑娘的嬉笑聲中從台子上走了過去，還故意轉了個圈，表示自己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巫馬子茗微微點了點頭，水流便讓各個姑娘回了房，留下了素顏女和翠翠。
“對了，嬤嬤，你叫什麼？今年多大？”巫馬子茗見人都走了，這才開口問道。
“喲，終於想到問我名字了？”素顏女嘻嘻一笑，“我叫黑曜，年方十五~”
“十五？”巫馬子茗徹頭徹尾驚訝了一下，忙退了一步，仔仔細細觀察了素顏女，不對，黑曜一下。
玲瓏的身材，大約一米六的身高，這真的是十五歲麼……這麼說起來，說她相貌普通卻是說錯了，看那樣子，分明是眉眼還沒有長開。
“你這麼年幼怎麼會是嬤嬤？”這次輪到水流問了。
黑曜笑，道：“我外婆是上一任嬤嬤啊，外婆去世以後就是我了~我可是從小在青樓長大的，這裏論資曆可是誰都沒我長~”
巫馬子茗對水流耳語幾句，水流點點頭，對眾女道：“我家公子讓你們依次上台，走兩步給我們看看。”
眾女又是一陣笑，倒是規規矩矩排好了隊，依次上台，巫馬子茗喝著茶，時不時地點頭或搖頭，對著水流耳語。而水流就在一旁會意地點頭。
能招待客人的姑娘上過台了之後，就輪到還沒長大的小丫頭們了。丫鬟們雖然也見過不少男人，不過很明顯還是有些羞怯，一個個低著頭上台，在素顏女的嗬斥後才把頭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