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藍夫人剛剛到蘭馨苑的大門口,就聽到屋子內打罵的聲音。
藍夫人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她的瑜兒性子到底像誰了,現在這幅模樣還不是讓其他妾室看笑話嗎?
於是,她推開了門,院子的的丫鬟和嬤嬤一個個的都不敢抬頭,藍夫人向屋內看去,見到平時伺候在瑜兒身邊的大丫鬟正跪在一旁,而瑜兒手中正拿著一支鞭子揮舞著。
藍夫人帶著怒意喊了一聲:“瑜兒,這是為了何事?翠兒怎麼惹你生氣了?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是藍家嫡女,要溫柔嫻淑,有個女子的樣子,你看看你現在,哪裏像個淑女,簡直就像個潑婦一般。都說了多少回了,奴才犯了錯何時非要你親自動手了?”
“母親,都是這個賤蹄子,平白無故的讓瑜兒丟了人。去仙韻齋買首飾,銀票居然不見了。”藍子瑜委屈的對著藍夫人撒嬌。
藍夫人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說道:“丟了就丟了,你打了翠兒銀子就能找回來不成?打壞了她誰來伺候你呢?等一會兒仙韻齋的人若是來結賬,為娘的替你拿那些銀子就是了。”
“母親,瑜兒知道你疼瑜兒。可是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藍子瑜她心裏這個氣,但是又不能說。她娘親雖然慣她,可是去不準她在外麵囂張跋扈。今日這事,如果說給她娘親聽了後,娘親必定會說她的不是,又要抄寫什麼女戒的。於是,她就隻能憋著不說了。
藍子瑜的臉上藏不住事,藍夫人見到藍子瑜這般的糾結,一臉的心事,覺得好笑,就問道:“瑜兒到底怎麼了?”
“娘親,你別問了,沒有什麼事。”藍子瑜還是覺得這事就先不說了。
但是,她還沒等著緩過勁來,突然之間臉很癢。於是,她便順手撓了幾下。不過她越撓越癢。藍夫人見她有些不對勁,便讓她轉過身來,讓她瞧瞧。這一瞧可倒好,藍夫人倒吸了一口氣,伸手便打在了藍子瑜的手上。
她見到藍子瑜的臉上起了一層紅紅的痘痘,臉瞬間腫的跟個包子一般。
她心疼的說道:“不能用手碰,你這樣不僅解不了癢,還會留下疤痕的。”
藍子瑜一聽嚇壞了,留疤?那豈不是要毀容了?
但是好癢啊,她就是控製不住啊,怎麼辦?
藍夫人見到藍子瑜這般模樣,於是急著對跪在地上的翠兒說道:“翠兒,還不快起來,將你家小姐扶著到床榻上躺一會兒。”
藍夫人一出去,看到院子裏的嬤嬤,便迅速的說道:“快去,找一根結實的繩子過來。燕兒,快去請大夫。”
嬤嬤轉身就去找了一根夠長的繩子,而燕兒則是一路小跑的出了府,找大夫去了。
繩子找了之後,藍夫人說道:“你和翠兒將小姐綁到床上去,千萬不要讓她用手碰到臉。”
翠兒和另外的一個丫鬟聽到了夫人的吩咐後,便手腳麻利的將藍家大小姐綁了起來。而藍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那般痛苦的表情,心疼的雙手絞著帕子。見人已經綁好,她便走上前去,輕聲的安慰道:“瑜兒乖,娘親看你這樣心裏難受的緊。可是,娘親也沒有辦法,為了讓你的臉不留下疤痕,你且忍忍,一會兒大夫就來了。萬一,你忍不住把臉撓出了疤痕,還怎麼送你將你送到京城呢。”藍夫人眼圈紅紅的,心疼的說著。
恰巧藍夫人剛剛到蘭馨苑的大門口,就聽到屋子內打罵的聲音。
藍夫人搖了搖頭,很是無奈,她的瑜兒性子到底像誰了,現在這幅模樣還不是讓其他妾室看笑話嗎?
於是,她推開了門,院子的的丫鬟和嬤嬤一個個的都不敢抬頭,藍夫人向屋內看去,見到平時伺候在瑜兒身邊的大丫鬟正跪在一旁,而瑜兒手中正拿著一支鞭子揮舞著。
藍夫人帶著怒意喊了一聲:“瑜兒,這是為了何事?翠兒怎麼惹你生氣了?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你是藍家嫡女,要溫柔嫻淑,有個女子的樣子,你看看你現在,哪裏像個淑女,簡直就像個潑婦一般。都說了多少回了,奴才犯了錯何時非要你親自動手了?”
“母親,都是這個賤蹄子,平白無故的讓瑜兒丟了人。去仙韻齋買首飾,銀票居然不見了。”藍子瑜委屈的對著藍夫人撒嬌。
藍夫人一臉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說道:“丟了就丟了,你打了翠兒銀子就能找回來不成?打壞了她誰來伺候你呢?等一會兒仙韻齋的人若是來結賬,為娘的替你拿那些銀子就是了。”
“母親,瑜兒知道你疼瑜兒。可是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藍子瑜她心裏這個氣,但是又不能說。她娘親雖然慣她,可是去不準她在外麵囂張跋扈。今日這事,如果說給她娘親聽了後,娘親必定會說她的不是,又要抄寫什麼女戒的。於是,她就隻能憋著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