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知曉了。”郭太是個明白人,雖然不想有什麼發展,這些事情還是很清楚的,便不再提這件事,轉 而問道:
“真人,有此二曠世之作,取陽平易如反掌耳!”郭太喜形於色。
“林宗兄,非盡然也。揚郡呂布反複之徒,雖好禮相送,亦難定其動向,倘其突然發難,我軍難以應對;況平陽郡 內有顏良、張遼兩員猛將,皆有萬夫不當之勇,吾投石車及火雷,僅可應對大軍作戰,對此三人難以發揮威勢,須謹慎 謀之!”
和郭太說話太費勁了,他總是文縐縐的,不得不同樣用文言來對話。
“那,吾以為,由此二利器可長驅直入;這,還無奈其何,如何是好?”
急切間,郭太說話都有些不利落了。
“林宗兄莫要多慮,弟已有妥善之計。”
“快快講來!”郭太忙插話道。
吳洋拉著郭太的衣袖,並肩走回了駐地,進了屋來到地圖前,指著平陽郡位置道:“林宗兄請看——平陽郡四野空 曠,僅護城河一道,城牆不高,乃易攻難守之城,我投石車可輕易破其城牆,大軍直驅而入;所慮者,一為呂布,應對 之策已說與林宗兄;二則顏良張遼,顏良一莽夫,可用調虎離山之計引開,張遼有勇有謀,非小計可謀之。”
“真人可有妙計?”郭太著急了。
“河西袁術,擁兵十萬,自立為王,附近罕有敵手;但仍不肯息,繼續招兵買馬,積草屯糧,大有一統山河之勢, 倘能說服其招張遼,一石二鳥也!其一,吾等攻城之壓力驟減,其二,張遼不會屈於袁術之威,自會反目成仇,減袁術 之勢,利於我等進軍中原也!”
郭太大為驚訝,旋即問道:“真人,何來張遼於袁術反目?袁公路富貴之家,英雄雲集,所謂根深蒂固,怎會?— —”
吳洋知道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便回答道:“林宗兄,此乃先師之訓,天機也!”
隻能用這話來敷衍了,但就這句話,使得郭太深信不疑,連連點頭道:“自然,那是自然!但如何說動張遼,使其 投奔袁公路?”
“吾已有計較也,且各回休息;攻城事大,須準備充足,緩圖之。”
說完,大家散去了。
是夜,一青衣打扮的兵勇靠近平陽郡東門處,引起了守城兵士的注意,他們喊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再靠近 就放箭了!”
這人向城上看去,僅有十幾名守衛,便答道:“不可放箭,我有要事找管郡王!”
城上守衛自不肯聽其一麵之言而找管無霸,不願理會於他,恰逢張遼巡城路過,喝問道:“何方人也?敢來平陽郡 搗亂?”
那人一見張遼,當即喝道:“匹夫張遼,吾與汝有不共戴天之仇,老天見憐讓我遇到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就下來與 我決一死戰!”
說完“嗖”地拔出了肋下的腰刀。
張遼不怒反笑,道:“不共戴天之仇?我們可曾相識?”
“原來如此,我知曉了。”郭太是個明白人,雖然不想有什麼發展,這些事情還是很清楚的,便不再提這件事,轉 而問道:
“真人,有此二曠世之作,取陽平易如反掌耳!”郭太喜形於色。
“林宗兄,非盡然也。揚郡呂布反複之徒,雖好禮相送,亦難定其動向,倘其突然發難,我軍難以應對;況平陽郡 內有顏良、張遼兩員猛將,皆有萬夫不當之勇,吾投石車及火雷,僅可應對大軍作戰,對此三人難以發揮威勢,須謹慎 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