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隊人馬走近了,為首的正是那個高大魁梧的海盜頭子,他的這夥兒人排著亂糟糟的,小蛋子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什 麼陣型的陣型走了過來。
人家有幾百人之眾,自己就三個人,怎麼看也不成比例,更別提開戰了。
這一點,小蛋子很有自知之明,把兩個弟兄按到灌木深處,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看到了那個領頭的海盜頭子。
呸!可惜了你!長的還一表人才呢,卻當了海盜頭子!
雖然有機會仔細看看,他卻不屑。
這夥兒海盜的一個特別之處就是,沒有人隨便講話,沒有人隨便行動,他們保持著整齊有序的行進節奏,說明一點 :他們可能真的擺著一個陣,前進時這個陣還能保持不變。
這是小蛋子對這夥兒海盜的印象。
他們過去了,小蛋子才拉著兩個兄弟出來,向他們認為包圍圈的地點奔了過去。
他們找到了。
但能看到的,是一地的屍體,海盜的、白族兄弟的,死去的姿勢各不相同。
兩個兄弟麵對麵看著,心裏一定在發涼,也在慶幸。
他們在後怕,這一戰太過激烈,也太過淒慘了;他們倆當時沒在場,在的話,無非是多添兩具海盜的屍體,還有他 們倆。
小蛋子的心理和他們大不一樣,他逐個看下去,沒看到劉青,沒看到任何的自己人,全是白族兄弟的屍體。
慘不忍睹的戰場,讓小蛋子心裏一陣陣發緊,更著急的是,想看到的沒有;他不能判斷這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找。
終於發現了自己人,都是跟隨陳平的,他認識;他們都是陳氏家族的,其中一個還是陳平的堂兄。
風浪過後,還是平靜。
這裏除了亡魂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活人,該走的都走了。
小蛋子領著兩個弟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他們覺得自己好像大海中的一葉扁舟;不,不是扁舟,是幾片飄零的落葉。
“走吧,我們回大營看看,那裏曾經是我們的家,現在已經沒了。”小蛋子的臉上寫滿了憂傷。
陳平和劉青又休息了一陣,才恢複了十之七八,他們倆在附近找了一大圈兒,才把另外幾個人都找到了。
陳平尤其興奮,劫後餘生的歡喜,超過了以往的任何時候。
因為劉青他們救下來的另一個人,是陳平的父親,陳泰。
幾個人在河邊洗過後,又弄些野味填飽了肚子,才徹底恢複過來。
檢查一下,幾個人僅有的武器,是劉青的三節棍和陳平的匕首;其餘幾位的兵器在滑下山崖前都扔了,怕傷到自己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沒有兵器不重要,他們有信心。
陳平帶路,沿著懸崖和河水之間狹窄的路前行,有時幾乎沒有路,他們不得不在懸崖壁上鑿出一條路來,用了近兩 天時間才走出懸崖地帶,來到一片相對寬敞的穀地。
原來河水帶著他們繞了大半個圈兒,才姍姍來到這裏,入海口。
這隊人馬走近了,為首的正是那個高大魁梧的海盜頭子,他的這夥兒人排著亂糟糟的,小蛋子根本就看不出來是什 麼陣型的陣型走了過來。
人家有幾百人之眾,自己就三個人,怎麼看也不成比例,更別提開戰了。
這一點,小蛋子很有自知之明,把兩個弟兄按到灌木深處,幾個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他看到了那個領頭的海盜頭子。
呸!可惜了你!長的還一表人才呢,卻當了海盜頭子!
雖然有機會仔細看看,他卻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