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以為這裏沒有誰能聽懂英語,便放肆地大說大笑;豈不知劉青會的幾門外語中,英語是第一個學會的,也是學 得最好的一門兒,如果說起來,可能誰的更正宗都要另當別論了。
她也清楚地聽到格萊斯說:“羅麗是才秀文的女人,這個羅美是羅麗的妹妹,我要是成了她的男人,才秀文不就是 我的,中國話叫做連襟嗎?”
但劉青假裝聽不懂,也跟著笑了起來,笑得還很燦爛,但她心裏卻在勸自己:“劉青,你別急,別急,小不忍則亂 大謀!切記,切記!”
洋人笑得更卑鄙了,有幾個笑得彎著腰直指劉青,還含糊不清地嚷道:“快看那女的笑的,快看那女的笑的,都迫 不及待了!”
“原來洋人也不是刀槍不入啊!隻要有弱點,就已經定了輸贏,看誰笑到最後!”劉青繼續笑著,但這個笑容裏, 已經顯露出了一絲殺氣,洋兵並沒有察覺。
“怎麼樣?才當家的還算個人物吧?”劉青這話是實話。
“才當家的?我們尊重他,不過是,哦,才當家的文才武略,響當當的人物,有誰不知?”格萊斯的語氣突然轉了 一個彎兒。
聽話聽音兒,劉青聽出來了,才秀文不過是洋人的一顆棋子,現在還有用,就給他一些空間;等他失去了使用價值 的那天,估計不會有人再那他當回事兒了。
不考慮那些,劉青見事態得到了控製,便暗地裏一推段方。
段方也發覺了事情的轉機,忙邀請格萊斯和洋兵進屋,吩咐下麵殺牛宰羊去了。
段天也請示格萊斯,要去把洋兵駐守的人都請來,格萊斯高興地答應了。
段天出來,劉青也跟了出來,她囑咐段天:“你一定要把事情辦得幹淨利落些;對了,不要見人就殺,平民百姓最 好別殺那麼多,能押的都押回來;對了,我再讓馮誌安鄭偉和楊飛茶他們一起去,他們很有作戰能力和作戰經驗的。”
“知道了,我會注意分寸的!”段天悄悄點齊了二百人馬,帶上足夠的武器,和馮誌安他們一道去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劉青暗道:“不好意思了段當家的,我怎麼也不能說自己人的缺點吧?馮誌安鄭偉作戰能力是有 的,但他們的作戰經驗,簡直就和戰爭的次數不沾邊兒!馮誌安、鄭偉,你們什麼時候能給我爭口氣呢?”
心一直懸著,但臉上還得強作高興的樣子,劉青等酒菜上齊後,段方對格萊斯說道:“格萊斯隊長,你們駐地的勇 士們很快就來了,我們先喝吧,邊喝邊等!他們的桌椅已經安排好,來了就可以入座的!”
格萊斯隊長見狀,不再生疑,待人上了酒桌。端起了杯開始喝酒前,他還不忘囑咐道:“段當家的,你要多派些人 手出去,快點兒把查理隊長找到!還有,羅美小姐也要來,和我們一起喝酒!”接著又說了些英語,大致是漂亮、小姨 子、連襟之類的話。
他們以為這裏沒有誰能聽懂英語,便放肆地大說大笑;豈不知劉青會的幾門外語中,英語是第一個學會的,也是學 得最好的一門兒,如果說起來,可能誰的更正宗都要另當別論了。
她也清楚地聽到格萊斯說:“羅麗是才秀文的女人,這個羅美是羅麗的妹妹,我要是成了她的男人,才秀文不就是 我的,中國話叫做連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