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蘇慧芸早早地上了床,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陸承安快要定親之事。她一邊擔心陸承安會像上輩子那樣婚事不順,雖然徐氏給他定了一門很好的親事,卻也一波三折,最後退親收場。一邊又擔心陸承安這輩子婚事提前了三年,徐氏會另給他擇一門好親事,他順順利利的娶妻生子,也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她知道自己的這些擔心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她重生回來,現在也不過才十二歲,又不是二十歲,而且就算她二十歲,陸承安的親事也跟她無關,這根本就是她不該管也管不了的事。
窗外的寒風一陣一陣地呼號,似乎都在嘲笑她不自量力,自尋煩惱。
蘇慧芸在床上翻了個身,又想起上輩子的許多事來,其實上輩子到最後,陸承安會帶兵逼宮,多少也跟她有一點兒關係吧……
望著床頂的承塵歎了一口氣,蘇慧芸自我勸說道:“蘇慧芸啊蘇慧芸,如果這輩子陸承安能早點成親生子,這其實是一件好事啊!”
她似乎終於想明白了,這輩子陸承安要是能早早地定一門上好的親事是好事,她絕不能再像上輩子那樣耽誤他了,她這輩子即便不能幫他的忙,也不能再拖他的後腿,隻求他能平安順利,一生幸福康健。
做好了決定,蘇慧芸就像放下了心頭沉甸甸的石頭,閉上雙眼,安心地睡了。
第二天,蘇慧芸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在約定的時間裏,拿上自己做好的功課,到錦墨軒找陸承安檢查。
因著蘇慧芸基本每日都會去錦墨軒學習的關係,一呆就是一兩個時辰,如玉和彩月跟著她去也沒什麼大用處,她便從前兩日起就不讓丫鬟陪她去了,都是她自己一個人去,今日也是一樣。
蘇慧芸到錦墨軒的時候,陸承安已經在書房等著她,蘇慧芸走進書房,本著她隻是來交作業的心態,把作業拿出來交給他,道:“這是我做的作業,請義兄指點。”
昨日陸承安留下的幾道計數題有點難,陸承安把蘇慧芸做好的作業接過去,仔細地翻看了一遍,發現她全都做好了,而且全都做對了。
“不錯,做得很好。”陸承安很滿意地誇獎道。
“都是義兄教得好。”蘇慧芸客氣謙虛地道。
陸承安察覺到她與往日有些不同,微微蹙了一下眉頭,“你怎麼了?”
蘇慧芸抬頭看了他一眼,複又飛快地低下頭去,“多謝義兄關心,我很好。”
這話聽在陸承安耳中,令陸承安的眉頭皺得更深,他直覺有點兒不對,伸手去拉蘇慧芸的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誰知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蘇慧芸的手,就叫蘇慧芸抽手躲開了,陸承安伸出去的手就那麼被晾在在了那兒。
蘇慧芸低著頭,飛快地道:“義兄,我覺得我今天有點頭疼,許是昨天沒有睡好,今天就先不學了吧,改日再來向義兄請教。”
夜裏,蘇慧芸早早地上了床,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滿腦子都是陸承安快要定親之事。她一邊擔心陸承安會像上輩子那樣婚事不順,雖然徐氏給他定了一門很好的親事,卻也一波三折,最後退親收場。一邊又擔心陸承安這輩子婚事提前了三年,徐氏會另給他擇一門好親事,他順順利利的娶妻生子,也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她知道自己的這些擔心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她重生回來,現在也不過才十二歲,又不是二十歲,而且就算她二十歲,陸承安的親事也跟她無關,這根本就是她不該管也管不了的事。
窗外的寒風一陣一陣地呼號,似乎都在嘲笑她不自量力,自尋煩惱。
蘇慧芸在床上翻了個身,又想起上輩子的許多事來,其實上輩子到最後,陸承安會帶兵逼宮,多少也跟她有一點兒關係吧……
望著床頂的承塵歎了一口氣,蘇慧芸自我勸說道:“蘇慧芸啊蘇慧芸,如果這輩子陸承安能早點成親生子,這其實是一件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