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對著許繁年說的,她的眼睛也是盯著許繁年的,楊喬墨的表情真誠又懺悔。
而蘇窈始終毫不知情,一邊垂頭吃飯一邊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語氣也很篤定:
“你這麼一說還真挺像小白菜的。”
白白嫩嫩的。
楊喬墨就差哀嚎了。
姑奶奶,我可全程沒說一個‘像’字啊,這理解能力也真是絕了,敢情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
許繁年旁邊同樣端著餐盤的程諾安愣是沒憋住,笑出了聲。這兩個姑娘有意思,許繁年是小白菜這噱頭,聽聽就挺新鮮的,足夠笑話他一輩子了。
蘇窈被一聲嗤笑嚇得回頭看過去,許繁年一副受害人的姿態落入她的眸中,他的目光幽深平靜如寒潭,果然不能背地裏說人壞話,報應來的太快,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他黑著一張臉問她:“我真的很像小白菜?有這麼弱?”
蘇窈再三保證,就差對天發誓了:“我不是說你,我說的是墨墨,鮮嫩翠綠,水靈靈,像極了小白菜。”說完她還不忘對楊喬墨擠眉弄眼,忙問她一句:“是吧墨墨?”
楊喬墨:“……”
簡直恨的牙癢癢啊,但是又不能拆了好閨蜜的台。
“啊!對!我是,我是小白菜~”
當時程諾安心裏嗤笑,上下打量著楊喬墨,嗬,小小年紀就長這麼媚的能是小白菜?他看是吃人的大灰狼還差不多。
大概,楊喬墨和程諾安的梁子便是那時結下的。
而許繁年看著坐立不安,垂頭認錯的人卻開始自我反省。他剛才表情是不是有點太嚴肅,嚇著她了?他和蘇窈交流就不多,以後會不會更是零溝通?
事實證明他的猜想是對的,以後的高中一年裏蘇窈見了他都好似老鼠見了貓一樣,說不上為什麼,她就是不敢和他對視,可能她對‘小白菜’的梗還記憶猶新。
時隔多年,如今舊事重提,他明知故問的神態倏然使她羞紅了臉。
憑什麼他問她就要答?管他是豬還是小白菜都和她沒半毛錢關係。蘇窈剛才差點丟失的自信又重新撿了回來,語氣不善:
“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大膽的怒視他,一鼓作氣的推開了許繁年,轉身就走。
“別人怎麼以為我都不在乎,也不屑去解釋,但我有必要和你說清楚,我和劉欣宜從來不是那種關係。她是喜歡我,但我很早之前就表明了立場,她也清楚,所以,她去冰城大學,出國,我都沒有立場攔著她,但我真的不喜歡她。”
許繁年的話讓蘇窈不覺停下腳步,她的臉色有些動容,眸光微動,聲音卻波瀾不驚,她“哦”了一聲繼續離開。
許繁年:“……”
他頓時感覺重重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蘇窈和許繁年相差不到五分鍾的一前一後重新進入包廂,她略微紅腫的嘴唇仿佛是有利的證據。再觀許繁年,一掃剛才的陰霾,眉眼充滿笑意。楊喬墨仿佛早已知曉,見怪不怪,李啟明則是一副‘早知道就是這樣’的表情。
這話是對著許繁年說的,她的眼睛也是盯著許繁年的,楊喬墨的表情真誠又懺悔。
而蘇窈始終毫不知情,一邊垂頭吃飯一邊若有其事的點了點頭,語氣也很篤定:
“你這麼一說還真挺像小白菜的。”
白白嫩嫩的。
楊喬墨就差哀嚎了。
姑奶奶,我可全程沒說一個‘像’字啊,這理解能力也真是絕了,敢情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
許繁年旁邊同樣端著餐盤的程諾安愣是沒憋住,笑出了聲。這兩個姑娘有意思,許繁年是小白菜這噱頭,聽聽就挺新鮮的,足夠笑話他一輩子了。
蘇窈被一聲嗤笑嚇得回頭看過去,許繁年一副受害人的姿態落入她的眸中,他的目光幽深平靜如寒潭,果然不能背地裏說人壞話,報應來的太快,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他黑著一張臉問她:“我真的很像小白菜?有這麼弱?”
蘇窈再三保證,就差對天發誓了:“我不是說你,我說的是墨墨,鮮嫩翠綠,水靈靈,像極了小白菜。”說完她還不忘對楊喬墨擠眉弄眼,忙問她一句:“是吧墨墨?”
楊喬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