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尷尬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母親並非中原人士,恐怕薑兄未曾聽過,她老人家複姓長孫!”李善笑著回答。
得咧,沒跑了,就是他!
“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我是認錯人了。我那位叫李善的朋友,他的母親姓武啊!”
柳萬龍聽到這話,感覺自己心髒都要停跳了。
我的老母親啊,如果這薑林不是真的認錯人了,那他是不是已經知道了李善的身份?他是怎麼知道的,單憑一個姓氏嗎?
但是薑李二人,還是像沒事人一樣,各自舉杯。
“薑兄,幸會。”
“李兄,久仰!”
“薑兄剛才接的兩句詩,雖然也算應景,但是卻有一種反駁之意。不知我理解的可對否?”
“沒有啊,我就是順嘴一說,是李兄想多了。”薑林心說,我就是罵你的,你聽出來了還好意思來問。
兒女情長正當年,金戈鐵馬不須歸。
縱有豪情千萬丈,不及家中父母恩!
年紀輕輕的就上戰場殺敵,就算死外麵都不後悔。但是有這麼大的理想抱負,你想過家裏父母的感受嗎?
李善說的是報效國家,薑林說的是孝順父母。
“薑兄是否認為,男兒丈夫應該先顧小家,再顧大家?應該偏安一隅,虛度一生?”李善問。
“那倒不是!報效國家是應該的,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必須去衝鋒陷陣吧?要知道權利和義務是相輔相成的,我有保家衛國的義務,但是我對父母的養育之恩更有報答的義務。人之所以成為人,首先是父母生養之恩,此後才有家國之恩。有些人適合戰場,有些人更適合留在民間,這才是因才而用,適才大用的道理。李兄你說對嗎?”
李善低頭思索了一會兒,不免讚道:“薑兄說的有理,是我存有偏見了。自罰一杯!”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你別當真啊。咱們在這麼個地方,談論這種事,實在是不應該的,不應景啊!柳老板,我與李兄相識,全因那顓萬卿的一首曲子,你能否把顓姑娘請上來一敘啊?”
“好吧,我去安排,二位稍坐。”
李善見柳萬龍離開,問道:“薑兄,我聽聞你也是丹修,不知師從何派啊?”
“散修,散修而已。”薑林才不上當呢,小狐狸的尾巴露出來了,隻要用力踩就可以了。
“那薑兄家住哪裏,家中還有何人?”
“家住遠方,家中有家人。”
“薑兄真會開玩笑。既然不想說,那我就不問了。薑兄覺得這顓姑娘如何啊?”
這問題跨度有點大啊!
“曲子不錯,很有氣勢。”
“薑兄,我問的是她的人,你怎麼說起曲子了?”李善笑道。
“人啊,我沒細看,光顧著聽曲了。李兄有什麼看法嗎?”帶刺的果子還是你自己吃吧。
“我覺得這顓姑娘,絕非平常女子。那首曲子的豪情氣魄,隻有我等男兒才會明白,她一介女流,能有這樣的氣勢,非常難得。”
“區區一首曲子,李兄就如此浮想聯翩了!那不如你給她贖身,帶回去慢慢品味?”
太尷尬了!
“原來是這樣啊。我母親並非中原人士,恐怕薑兄未曾聽過,她老人家複姓長孫!”李善笑著回答。
得咧,沒跑了,就是他!
“原來是這樣啊,那看來我是認錯人了。我那位叫李善的朋友,他的母親姓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