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蘿愛怎麼搞就怎麼搞,真把穆大老爺弄出事,她去賠命更好,之前的遺產還沒有落實,還能重新分配。
隻剩下林南秋和穆司思怕事出到他們家。
林南秋也去拽沈蘿,製止沈蘿。
穆司寒想起那天他在醫院,醒來的時候,胃痛就消失了,手背上多了細小的針眼,是沈蘿那晚去看他了……
穆司寒立刻上前,把林南秋拉過來,說:“不要打擾她。”
“司寒,你瘋了嗎?你看她這個樣子像中醫嗎?她要是能治病,怎麼不先把她的腿治好?”
穆司寒之前倒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經林南秋這麼一提醒,穆司寒瞬間明白了,沈蘿這三年在穆家忍氣吞聲,就是在治她的腿,她花了三年的時間才治好,那說明當初她的腿傷一定很嚴重。
雖然沈蘿給穆大老爺紮針,讓穆司寒也很意外,但他的直覺又讓他信任沈蘿。
“先別吵。”
穆司寒這麼護著沈蘿,讓林南秋很不舒服。
可仔細想想,穆大老爺真在這裏出了事,大家都看著是沈蘿一個人幹的,到時候就可以用這個理由把沈蘿趕出去。
沈蘿終於安心的給穆大爺施針,等她紮完針,鼻頭上掛著點點細汗,她深呼了一口氣。
“沈蘿,我告訴你,要是你大爺爺有什麼意外,你一個人負責,我可勸過你,是你不聽的。”
林南秋要給自己撇清幹係。
“好。”沈蘿鎮定的回答,她已經看到穆大老爺的嘴歪的沒有那麼厲害,彎曲的手指也直了一些。
在沈蘿收針的時候,救護車已經來了,穆大老爺還沒有醒過來。
護士和醫生把孩子穆大老爺抬上救護車。
大家也各自開車跟著去醫院。
穆司寒把車子開出臨海別墅後,便開口問沈蘿:“你還有多少事在瞞著我?”
“什麼?”
沈蘿一時沒明白。
“顧家二小姐,站起來的殘疾人,指甲可以開啤酒,會中醫的針灸,你說,你還瞞著我什麼?”
“我沒有瞞呀,是你沒問我,也沒注意罷了。”
穆司寒薄唇如削,沈蘿說的沒錯,是他沒問也沒注意。
在他眼裏,沈蘿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殘疾人。
自從那天他扒光她的衣服後,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或者真的是這三年來,他太少去關注她的一切。
穆司寒不再說話,車裏的氣氛變得又冰冷又緊張。
抵達醫院,穆老爺子已經被推進了急診室。
所有人都在門口等著。
這會兒一個個的不再像之前那樣焦急,反而有點竊喜,這可是收拾沈蘿的最好機會。
半個小時後,匆匆走過來一位穿白大卦的年輕醫生。
“穆遠勝的家屬在嗎?”
穆家的家屬紛紛都做過來。
白大褂醫生說:“我是醫院的院長白昱,穆遠勝在來醫院之前有沒有被急救過?”
“有,是她,她給我大哥紮了銀針。”穆三老爺指著沈蘿說道。
白昱的目光落在沈蘿身上,問:“你紮的針?你是中醫?”
沈蘿愛怎麼搞就怎麼搞,真把穆大老爺弄出事,她去賠命更好,之前的遺產還沒有落實,還能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