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寒給了紀喬笙一張七億元的支票。
紀喬笙接過支票後,交到沈蘿手裏。
“穆太太,這張支票就是我給你的診金。”
沈蘿微愣,哪要得了這麼多的診金。
沈蘿想推辭,但是既然別人給錢,哪有不收的道理,更何況紀喬笙的女兒在紀喬笙的眼裏,就值這麼多錢。
世上的人何其多,但總歸都不同命。
就像沈蘿與顧明珠,顧家給她花一毛錢都嫌多,給顧明珠花再多的錢也覺得少。
病房裏的氣氛越來越詭異,沈蘿笑著接過紀喬笙的支票,說:“要是我一年能多碰到幾個像你這樣大方的病人家屬,我可就發大財了。”
沈蘿的一句半玩笑話,調節了病房裏的氣氛。
紀喬笙笑道:“穆太太很幽默。”
穆司寒看著沈蘿與紀喬笙有說有笑的模樣,胸腔裏就彌漫著一股濃濃的惱意。
穆司寒攬住沈蘿的肩膀,低頭親昵地說:“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棉棉治腿?”
沈蘿抬眸,對紀喬笙說:“我給你一個方子,你按方抓藥,每晚將藥熬好,先給棉棉泡腳,一周後,我會親自上門給棉棉做其他的治療。”
“大概多久都治好?”
“要看她恢複的情況,慢則兩年,快則一年。”
“好。”
沈蘿把方子寫好交給紀喬笙,告訴紀喬笙熬藥的用量,之後,沈蘿和穆司寒便要離開。
沈蘿已經從輪椅上站起來,自然是打算走著出去。
她剛邁出腳步,穆司寒卻又拉住她的胳膊,說:“坐輪椅上。”
沈蘿微愣,看著穆司寒陰沉的表情,懶得跟他爭執,就乖乖的坐在輪椅上。
穆司寒一本正經的推著沈蘿往外走。
在場的人都不太理解穆司寒的行為,看穆司寒就像在看一個神經病。
他們一走出來,林南秋就跟在穆司寒身邊,焦急地說:“司寒,沈蘿不自量力,你也跟著她一起鬧騰嗎?如果她沒有治好紀喬笙的女兒,你們怎麼向紀家交代?”
“對呀,司寒,你總不能至咱們穆家於不顧,我們都知道你很有能力,可畢竟紀家的權勢擺在那裏。”穆三老爺勸說著穆司寒。
穆月如也是一樣,都在勸穆司寒,不應該和沈蘿一起答應給紀喬笙的女兒治腿。
眾所周知,紀喬笙的女兒可是從纜車上摔下來,能保住一條命都算是奇跡中的奇跡。
穆司寒停下腳步,看著穆家的人說:“你們都不相信我?”
“我們不是不相信你。”
“是不相信沈蘿。”
“紀喬笙的女兒那雙腿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治。”
“都過去三年,以紀家的實力,什麼樣的名醫請不到。”
總之他們都不相信沈蘿。
“小蘿?”
這時一位年長的老人拄著拐杖走過來。
“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我眼花看錯了人,你三年都沒音訊,跑哪裏了?”
“林爺爺,是你啊,好久不見。”
穆三老爺有些吃驚,小聲對身邊的穆月如說:“月如,這位不是國家中醫協會的會長林義嗎?”
穆司寒給了紀喬笙一張七億元的支票。
紀喬笙接過支票後,交到沈蘿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