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蘿回到蘭城,直接去了她的小公寓。
之後就給紀喬笙打電話。
“紀先生,你不需要去跟穆司寒協商,直接向法院提起離婚訴訟吧。”
“好。”
沈蘿知道,穆司寒肯定不會協議離婚的。
沈蘿抿了抿唇,說:“那個,還有一件事。”
“你說。”
“打官司的時候突破口就以夫妻感情破裂吧,沒有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不想讓自己的私事呈現在法庭上。”
“都按你說的辦,我聽你說過,你們結婚三年,在穆老爺子去世之前,隻見過五次麵,可以算做夫妻分居兩年以上,不過分居也需要證據的,你有沒有什麼可以證明這一切屬實的。”
“有,別墅門口裝有監控,這三年監控我都留著,一會兒我過去給棉棉施針,順道拷貝一份給你。”
沈蘿把監控內容整理出來,然後帶著藥箱去紀喬笙家裏給棉棉施針。
穆司寒由於坐拖拉機到鎮上,花費的時間有點久,等他回到蘭城時,已經中午了,他直接到的臨海別墅,沈蘿並沒有回來。
穆司寒掏出手機,打了沈蘿的電話。
沈蘿不接。
他連續打了很多次,最後沈蘿嫌煩的接了電話。
“穆司寒,你有完沒完?”
“你答應我回來的,你人在哪兒?”
沈蘿心想,看來他已經回以臨海別墅。
“我答應回蘭城,又沒答應回臨海別墅,穆司寒,你不用再找我了,你我本來就沒有感情,何必在這個時候互相折磨?”
說完,沈蘿就掛斷了電話,心裏一陣暢快,之前都是她被穆司寒掛電話。
穆司寒陰沉著一張臉,去浴室裏沐浴,一夜沒有洗澡,他已經難受的要命。
衝了一個熱水澡,他對著鏡子看著他脖子上那兩行深深的牙印,伸手摸了摸,刺痛感還是很明顯。
他從髒掉的西裝口袋裏掏出沈蘿給的那盒藥膏,打開。
裏麵散發著淡雅清香的中藥味,有點像沈蘿身上的中藥香。
穆司寒又將藥膏蓋起來,握在手心裏。
她好不容易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印記,他幹嘛要用藥,誰知道沈蘿給的藥膏是不是帶祛疤效果的。
穆司寒剛換好衣服,就接到穆成智的電話。
“司寒,你把沈蘿的號碼給我一個。”
穆成智是穆司寒的堂伯,他平時跟沈蘿沒有什麼交集,怎麼忽然要沈蘿的電話。
“你找她有事?”
“是你大爺爺找她,他康複之後,就一直念著要見沈蘿,他想把穆氏中藥坊交給沈蘿。”
“我帶她去見大爺爺吧。”
“那行,我先掛了啊。”
穆氏中藥坊經營年代已久,許多別的中藥坊買不到的中藥,穆氏中藥坊幾乎都有。
沈蘿是中醫,這個中藥坊對她來說,是不可多得的好處。
穆司寒再次打了沈蘿的電話。
沈蘿看到來電顯示是穆司寒的,吐了一口氣,她還真不知道穆司寒會是這麼一個死皮賴臉的男人。
於是沈蘿拒接了電話,並且把穆司寒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
沈蘿回到蘭城,直接去了她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