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改,也不需要改,彼此放過,可以嗎?”
沈蘿繞過穆司寒,要從他側邊離開時,他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拽過來,抵在車前。
他如雄鷹般銳利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沈蘿。
“不要再挑戰我的耐性,好嗎?”
他已經為了她一再的忍耐,她卻一點好臉色也不給他。
“挑戰你的耐性?穆司寒,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你自己心裏還沒有一點逼數嗎?”
“我已經向你道歉了。”
沈蘿伸出手,用力的推著穆司寒,十分生氣地說道:“你要是真想道歉,那就趕緊簽了離婚協議,其他的道歉我都不需要。”
沈蘿想從穆司寒的嵌製裏出來,全身掙紮的舉動有些激烈,穆司寒俯身吻住了沈蘿的唇。
唔……
她鼻息裏發出一陣反抗的聲音。
穆司寒將她死死的困在車前,用力的吻著她。
沈蘿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穆司寒才有些滿意。
看來製止女人發瘋最好的辦法就親吻她。
他近一月沒有看到她,方才看到她在舞台上跳舞時柔軟的身段,就讓他想入非非。
她不在的這些日子裏,每一個夜晚竟然都萬分的難熬。
他對她的渴望,讓他不由自主的加深著他的吻。
沈蘿被他吻的快要窒息,腦子裏一片暈眩。
她忽然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穆司寒忽然發現懷裏她整個身體都軟得沒有支撐時,他才戀戀不會的鬆開她。
然而她的頭已經歪在一邊……
穆司寒意外到她不太對勁,他捧著她的臉,輕聲叫:“小蘿卜?”
沈蘿沒有一點反應,他又搖晃著沈蘿的肩膀,沈蘿還是沒有反應。
穆司寒的心底升起一陣陣緊張,趕緊把她抱進車內,往醫院那邊送。
穆司寒加大油門開著車子,偶爾扭頭看看昏迷中的沈蘿,他的心像是被緊攥著一難的難受,見不到她的這些日子裏,他就感覺自己像少了什麼似的。
沈蘿被送進急救室,穆司寒猶如一尊雕像般的站在原地。
還好,沒有讓他等太久,醫生就從急救室出來,穆司寒焦急上前,問:“我太太如何?要不要緊?”
“先生,恭喜你,你太太已經懷孕五周,動了胎氣,又有點營養不良,她是頭胎吧?”
“對,頭胎。”穆司寒一邊回答一邊在心裏計算著,他與沈蘿隻有兩次,一次事後她吃了避孕藥,另一次就是她大發雷霆的這一次,沒想到她竟然懷孕了,時間剛好與第二次符合。
“難怪你們都不知道,需要定時產檢,多注意飲食,不能做劇烈運動,懷孕前三個月都比較危險的。”
穆司寒忽然想起沈蘿剛剛才跳過那麼高難度的舞蹈,他緊張地對醫生說:“她是芭蕾舞演員,剛跳過一場芭蕾舞,對胎兒有沒有影響?”
醫生變了臉色,說:“你們實在是太不注意了,這種情況怎麼可以跳舞,近期最好不要再跳舞了,難怪會動胎氣?她已經醒過來,問題不大,但你們年輕的夫妻,還是要多注意一點。”
“你不用改,也不需要改,彼此放過,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