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蘿來時有司機送她,因此穆司寒同她乘坐同一輛車子。
兩人都坐在後排座上,明明挨的很近的兩顆心,卻被迫要隔得遠遠的。
氣氛有些緊張。
兩人都沒有說話,一直到別墅裏。
沈蘿領著穆司寒進了臥室,她從櫃子裏取出之前她保存的與穆司寒有關的一塊手表,一件芭蕾舞衣和那頂卡地亞皇冠。
還有,她跟穆司寒的結婚證。
穆司寒看著這些東西,急聲道:“你想做什麼?”
“司寒,這些東西是什麼意義,你應該很清楚,我想把這些都還給你。”
“我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有再收回來的道理。”
“可是我不需要了啊。”
穆司寒張嘴要說話的時候,沈蘿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說:“你先別急著說話,聽我說。”
“我不否認,我很舍不得你,也很愛你,但是一個人的一生,並不是非要跟最愛的那個人在一起。”
穆司寒拿開她的手,說:“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之間什麼阻礙都沒有了,為什麼不能在一起?”
“你別著急,好嗎?你看看你,以前都那麼穩重,現在脾氣總是這麼著急。”
“碰到你的事,我能不急嗎?”
穆司寒含情脈脈的看著沈蘿。
沈蘿莞爾一笑,她心裏是感動的。
正是她知道他是這樣的心理,所以她更加不能讓他知道她冒著生命的危險在,承擔著那四個孩子。
沈蘿緩緩地站了起來,說:“我最近可能是因為懷孕太辛苦的緣故,所以我總是失眠,慮焦,我又不能吃藥,就配了些對身體沒有傷害的熏香,我去點一下。”
沈蘿將她配好的精神倒是香熏燈裏,很快便飄出絲絲沁人心脾的香味。
沈蘿坐下來,正視著穆司寒。
“司寒,你看著我的眼睛。”
穆司寒認真的看著沈蘿那麼清澈漂亮的眸子。
沈蘿繼續說:“你認真的看著我的眼睛,是不是能從我的眼睛裏看到對你的愛?”
穆司寒點頭。
“我也有從你的眼睛裏看到愛,你再看看我的眼睛,是不是能看到我的憂傷?”
穆司寒點頭。
“我一直偽裝堅強,但是我真的很脆弱,我的悲傷都在我的心裏,在我的眼裏,你感覺到了嗎?”
穆司寒點頭。
沈蘿一點一點的說著,穆司寒總跟著她的話而點頭。
漸漸的,穆司寒的眼皮沉重了起來。
他在沈蘿的指引下躺回到床上,進入了深度睡眠。
沈蘿曾經給他催眠過,喚醒了他被催眠掉的那份記憶,她再一次將穆司寒那份被喚醒的記憶深藏。
等沈蘿做完這些事後,徹底的鬆了一口氣,她馬上安排傭人將她的東西全部收好,然後給紀喬笙打電話。
“紀先生,我把穆司寒催眠了,他暫時還睡在你的別墅,我必須要馬上離開。”
“你等我回來。”
紀喬笙立刻從辦公室出來。
“抱歉,我必須要馬上離開,卡地亞皇冠我給你留下了,就當我給棉棉治病沒有收你的診金,你替我善後。”
沈蘿來時有司機送她,因此穆司寒同她乘坐同一輛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