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柔問趙航:“我姐姐的案子,私家農場的地下室裏麵有沒有留下幕後凶手的什麼線索?”
趙航靠在桌邊,一口吃掉一塊草莓味的曲奇餅幹:“柔妹,你現在的身份,不再適合參與到案件偵破工作中了。”
這一點,宋柔表示理解。
“那作為受害人家屬,我想問一下,趙隊覺得這次能把幕後凶手繩之以法嗎?”
趙航握著一隻陶瓷杯子,喝了口水:“到目前為止,宋嵐是唯一一個跟幕後凶手接觸過還活下來的人,等她醒了,把知道的線索整理出來,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動。”
宋柔將桌上的一本犯罪心理學的書裝進包裏,抬起頭來,認真地趙航說道:“謝謝趙隊,拜托您了。”
趙航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別別別,你別頂著這張臉對我說話這麼溫柔,這讓我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太特麼恐怖了,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欠虐體質,他非得被宋嵐追著打才渾身舒爽。
宋柔笑了笑,眉眼彎彎,一對小酒窩裏像藏著軟綿綿的糖,她正要說話。
趙航:“別這樣。”
宋柔收拾好東西,跟辦公室的諸位道別:“以後我姐姐就拜托大家了。”
蔣星星從抽屜裏拿出來幾包他最愛吃的麻辣味的薯片裝進塑料袋裏走過去遞給宋柔:“怎麼搞得跟生死離別似的,以後有時間就來玩。”
邵其峰:“對,柔妹,刑偵一隊就是你家,峰哥永遠在這等你。”
宋柔走出辦公室,趙航跟了上去,兩人在走廊裏說話。
趙航說道:“宋嵐從救回來到現在一直躺在重症監護室裏,我一眼都沒看過她,今天中午一點的探視時間能不能留給我?”
宋柔:“醫生說下午三點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你也不差這兩個小時吧。”
她看著趙航:“再說了,你是我姐什麼人呢。”
趙航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宋嵐的救命恩人,她被關在陰暗恐怖的地下室等著他來救她的時候,他卻連她已經失蹤了都不知道。
他苦笑了一下,旋即又恢複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我是她領導,我代表黨中央,代表廣大人民群眾去看她。”
宋柔掀了下眼皮:“那你還是等下午三點吧。”說完朝電梯走去。
趙航在後麵指了指宋柔的背影:“你你你,你這是看不起黨中央,看不起廣大人民群眾。”
這個狠毒的女人,根本不像她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柔軟無害。
宋柔摁了電梯,回過頭來對趙航笑了一下:“你再敢說我,我就告訴我姐,讓我姐揍你。”
這真是世界上最溫暖的一句話,誰敢欺負我,我就告訴我姐。
趙航笑了一下:“行,我等著,你讓宋嵐來揍我,我保證不還手。”
突然,他感覺身後一陣陰風掃過,肩膀就要被人握住。
他迅速轉過身去:“顧教授,怎麼一上來就動手。”
顧修然根本不理他,眼神明明白白地寫著,竟敢欺負我的人,簡直找死。
宋柔問趙航:“我姐姐的案子,私家農場的地下室裏麵有沒有留下幕後凶手的什麼線索?”
趙航靠在桌邊,一口吃掉一塊草莓味的曲奇餅幹:“柔妹,你現在的身份,不再適合參與到案件偵破工作中了。”
這一點,宋柔表示理解。
“那作為受害人家屬,我想問一下,趙隊覺得這次能把幕後凶手繩之以法嗎?”
趙航握著一隻陶瓷杯子,喝了口水:“到目前為止,宋嵐是唯一一個跟幕後凶手接觸過還活下來的人,等她醒了,把知道的線索整理出來,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動。”
宋柔將桌上的一本犯罪心理學的書裝進包裏,抬起頭來,認真地趙航說道:“謝謝趙隊,拜托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