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7(2 / 2)

“你不需要向我道歉,這不是你的錯,明白嗎?”他扳過赫洛的臉,低頭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動作很克製,但他感覺自己快要瀕臨爆發了,連嗓子都啞的不成人聲,指尖燙得幾乎要燒穿對方細嫩的皮肉:“以賽亞……他和我擁有同樣的能力,我要你嚐試抵抗他。”

“怎麼嚐試?”赫洛急迫地問。他感覺現在自己很蠢,很脆弱,比沙耶羅不在身邊時要遜色得多了,他既不甘可卻又享受。

沙耶羅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著力吻下去,滾燙的嘴唇擦過臉頰貼近他的耳垂,重重咬了一口,咬得見了血,赫洛倒抽一口氣,脊骨發麻。

“這是一個印記。”

沙耶羅運用審訊術裏心理暗示的方式引導著,“記住它的感覺,等以賽亞再試圖騷擾你,我就咬你的耳朵,你會立刻擺脫他。”

“這樣有效嗎?”赫洛懷疑地問。

“不夠深刻。以賽亞在利用他給你造成的恐懼影響你,必須有另一件事能覆蓋掉它,讓你每次想起你身體被改造的事情時,你都會想起它。”

“嗯?”

赫洛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惴惴不安地看著他,等待他說出那件事是什麼,他的表情就像隻受驚過度的小白兔,令沙耶羅產生了一種罪惡感,但他沒有阻止自己接下來的動作——將赫洛抓回醫療艙裏,注射了麻醉。

——要平複他的心理創傷,他便不得不製造一個新的。

由他,親手製造。

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了的人,他走進飛船另一端的“虛擬空間訓練艙”,將他放入人體傳感器內,自己也一起躺進去,接入了連接裝置。

“赫洛……”

一個聲音呼喚著赫洛醒來,他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他與沙耶羅曾經的家裏。他的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又驚又喜地伸手撫摸那些熟悉的擺設,他的床頭還貼著他與沙耶羅的合影,那是他們一起去日本滑雪前照的,他穿得厚厚的羽絨服,頭上戴著一頂沙耶羅給他買的兔子耳朵帽——那是他的生日禮物。他抬頭看去,它就放在床邊的窗台上。

“哢嗒”,門被推開來。

沙耶羅走進來,手裏端著一杯溫熱的牛奶,放在他的床頭邊,水蒸氣化成的煙霧繚繞著他的麵容,在燈光中渲染得那樣溫柔。

他迷惑地望著這一切,意識模糊不清,分不清這是虛幻還是現實。

似乎回到了十六歲以前,那些最美好的年月中的某一天。

是哪一天呢?似乎不那麼重要。

他拿起兔子帽打量了一番,然後戴到頭上,害羞地回頭望向沙耶羅,有點傻兮兮露出兩顆小虎牙。

沙耶羅一隻手撐著床頭,蹙著眉心,眼神複雜地凝視著他,似乎既疼惜,又感到自責。那是一個打算俯身抱住他的姿勢。他順勢投入他的懷裏,仰頭親了親沙耶羅的臉,幸福的闔上眼:“我喜歡這裏……”

這真是再體貼不過的安慰。

當沙耶羅擁住他的時候,赫洛心想著,用帽子上的兔子耳朵蹭了蹭沙耶羅的臉頰,沙耶羅抓住耳朵,揉了揉他的頭,低下頭將他吻住了。

但這不是一個安慰意味的吻。

他猝不及防地被吻得喘不上氣,被撲倒在自己曾經孩童時期睡過的那張床上時,赫洛本能地掙紮起來,不明白沙耶羅為什麼突然這樣做。沒容他發出質問,一隻手殘忍地捂住了他的嘴,沙耶羅湊到他耳邊,發咒般低聲沉吟:“記得我剛才說的嗎?關於怎樣解決以賽亞的問題?”

赫洛睜大眼,身體被改造的恐懼重新湧上來,他卻仍然分不清甚在何處,夢境還是現實,大腦是混沌的,感受到的觸碰與話語卻是那樣真實。

他驚恐地蜷縮起來,攥住沙耶羅的衣擺,又本能地抗拒著他的撫摸。牛奶在他的掙紮中被打翻了,在這間充滿了他的少年回憶的房間裏,沙耶羅像一個真正的強暴犯那樣撕開了他的衣服。他的手指滾燙又粗糲,透出一種冷酷的味道。

“我會狠狠的艸你,讓你懷孕,讓你懷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