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第二天顧澤天去見薛雅靜的時候,她並不在病床上,反而發瘋了一樣地坐在地上,不停地揉著頭。

醫生們都站在她的身旁,等看到顧澤天的時候臉上都表現出了如釋重負的感覺。

一位醫生拍了拍顧澤天的肩膀,然後湊到顧澤天的耳邊,輕聲說:“你跟我們出來一下。”

醫生的聲音很小,顧澤天都有些聽不清,可是顧澤天清晰地看見薛雅靜突然坐了起來,然後指著醫生說:“你裝什麼!又不是不知道我本就可以聽見。”

顧澤天嚇壞了,連忙走到薛雅靜的身邊,然後輕輕地把她扶到了床上。

就在他剛剛要離開的時候,薛雅靜突然抓住了顧澤天的衣袖,她一隻手捂住鼻子,另一隻手嫌棄地拍著他的身子:“哇,顧澤天,你怎麼這麼臭啊?”

“臭?”顧澤天一驚,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啊,怎麼會突然有臭的味道?

顧澤天聞了聞自己的衣袖,也並沒有發現哪裏有臭的味道,不禁皺起了眉頭。

啊,他想起來了,剛剛他去洗手間洗了下手。可是就算時間長了一點,也不至於讓薛雅靜說太臭了啊。

他抬頭看了看瘋子一樣的薛雅靜,無意中瞥到了醫生們在朝自己揮手,卻又不敢大聲聲張,隻是做著口型,樣子滑稽極了。

“薛雅靜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出去一會兒。”顧澤天幫薛雅靜蓋好了被子,然後健步走到了門口,把醫生請了出去。

“有什麼話您就說吧。”顧澤天皺起眉頭,看著幾個醫生慌張的神色似乎明白薛雅靜發生了大事。

“噓——別說話。”一個醫生擺著手勢,然後一直拉著顧澤天到了一樓才敢大聲喘氣。

“顧澤天對吧?你是薛雅靜的哥哥?”其中一個醫生長呼一口氣,神色慌張地問顧澤天。

“是的,我是薛雅靜的哥哥。”顧澤天把謊話編得如此徹底。

“你剛剛也看到了,你的妹妹精神並沒有問題,但是她現在的聽覺和嗅覺已經被放大到了幾十倍,甚至常常會出現幻聽的現象,這個已經嚴重地影響了她的生活,你可以想象一個女孩成天到晚、無時無刻不在喧鬧聲中生活的感覺。”一個醫生開始介紹薛雅靜的病情,神情帶著憐憫,更多的是祈求。

“那就沒有什麼辦法治好她了嗎?”顧澤天聲音中都帶著焦急,神情慌張地看著各位醫生。

醫生們看到了顧澤天的表情,皆是投來愛莫能助的目光:“這種病實在是太罕見,世界上最權威的醫院都不能給出很好的解決方法,所以……”

“你們……”顧澤天一頓,憤恨地看著那群醫生,“你們真是群酒囊飯袋。”

“顧先生,我們的確是醫術不精,沒有辦法根治薛雅靜小姐的疾病,但是還是有緩解的辦法的,你盡量不要讓她太過操勞和想太多就可以了。希望可以幫助到你們。”醫生的話冰冷冷的,但是這種冰冷氣息裏又帶著憐憫的味道。

第二天顧澤天去見薛雅靜的時候,她並不在病床上,反而發瘋了一樣地坐在地上,不停地揉著頭。

醫生們都站在她的身旁,等看到顧澤天的時候臉上都表現出了如釋重負的感覺。

一位醫生拍了拍顧澤天的肩膀,然後湊到顧澤天的耳邊,輕聲說:“你跟我們出來一下。”

醫生的聲音很小,顧澤天都有些聽不清,可是顧澤天清晰地看見薛雅靜突然坐了起來,然後指著醫生說:“你裝什麼!又不是不知道我本就可以聽見。”

顧澤天嚇壞了,連忙走到薛雅靜的身邊,然後輕輕地把她扶到了床上。

就在他剛剛要離開的時候,薛雅靜突然抓住了顧澤天的衣袖,她一隻手捂住鼻子,另一隻手嫌棄地拍著他的身子:“哇,顧澤天,你怎麼這麼臭啊?”

“臭?”顧澤天一驚,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啊,怎麼會突然有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