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她前世就連某島國的小視頻都研究過不少,現在不過是被人按個摩,聽男人喘個氣,就像是整個人都燒起來似的,這算是個什麼事兒啊。
為了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月寧翻身爬起來,從炕頭的木箱裏翻出前幾天裁好的白綢,穿好黑線就靜心繡起心經來。
一整個晚上,季霆臉上的笑容就沒停過,那眼就跟探照燈似的隻跟著月寧轉。
而這一晚,月寧是被季霆強抱在懷裏睡著的。
第二天一早,一輛青布馬車就“嗒嗒”的從荷花村的大槐樹前駛過,一路直奔季霆的茅草屋而來。也不知是那明晃晃的五兩銀子的賺頭激發了村長大人的熱情,還是薑金貴真的就是個行動派,竟是一大早就帶著書吏上門來了。
“石頭,石頭,在家嗎?”馬車才剛停穩,薑金貴就撩開了車簾衝著季家院裏大喊了起來。
屋裏,季霆正把早飯給月寧端到炕上,聽到外頭的叫喚,他連忙抄起炕邊放著的木拐出去,一邊揚聲應道,“在家呢,表舅,咋啦?”
薑金貴將車簾全部拉開,讓季霆看清楚他車裏坐著的另一名青衫男子,“趕緊上車,早點兒把事情辦完了,我還得把大人送回去鎮上呢。”
馬車上的青衫男子季霆還認識,是縣衙裏專門負責收稅量地的書吏,跟薑金貴同名不同姓,叫鄭金貴。
季霆連忙抱拳衝鄭金貴一拱手,笑道,“還請大人和表舅稍待片刻,我跟媳婦交待一聲就來。”
見季霆柱著拐杖轉身回屋,薑金貴不忘提醒他,“你快點兒啊。”
“哎,就來!”
安然端坐在馬車裏的鄭金貴,看著季霆的背影一臉遺憾的搖頭歎道,“這季家老四也算是條漢子,真是可惜了!”
薑金貴自然知道他可惜什麼,季洪海和薑荷花要走了鏢局給季霆的賠償銀子,還不給季霆治腿,以致於季霆的腿傷得不到醫治,一輩子都隻能做了瘸子的事早就在穀和縣傳遍了。
季霆在和順鏢局走鏢十多年,武功高強,年少有為,在穀和縣也算是小有名氣了,如今被親爹親娘害的成了這樣,誰人不唏噓感歎?
要是在昨天之前,薑金貴也會跟鄭金貴一個想法,隻不過在見到了那四十兩銀子之後,薑金貴就不這麼想了。
放下車簾,他一臉神秘的衝鄭金貴笑道,“鄭大人這聲可惜可能白說了,我猜那小子可能因禍得福,腿傷有望痊愈呢。”
鄭金貴聞言不由驚訝的“哦”了一聲,“不知薑村長何出此言哪?”
“鄭大人應該聽說過,季家給這小子買了個隻剩一口氣的女子做媳婦的事吧?”
鄭金貴肅然點頭,“下官與一眾同僚聽聞此事時,也是唏噓不已啊,這世間自私自利的兄嫂不少見,可親生爹娘如此苛待幼子的,還是個如此傑出能幹的兒子,當真是聞所未聞啊。”
姑娘她前世就連某島國的小視頻都研究過不少,現在不過是被人按個摩,聽男人喘個氣,就像是整個人都燒起來似的,這算是個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