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鵬對於現場的安靜非常滿意,他插腰站到大石頭上,抬手衝四周熱鬧的村民團團一抱拳,道,“多謝各位鄉親們對姚家的抬愛,不過我這裏的人手已經夠用了。下回若是還要招人幹活兒,姚某人肯定先通知各位。”
誰要給你個摳門的老貨幹活啊?!
眾人聽的一個機靈,也顧不得讓姚家拿點東西出來賠償他們受驚的心靈了,紛紛擺手找借口告辭,不過一會兒工夫就跑的一個都不剩了。
所以說,想讓一群懶漢退避三舍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幹重活兒還沒有報酬拿。
不過南山坳這邊是清靜了,負責給那三十個村民牽線的村長薑金貴卻悲劇了。
吃飽了撐著四處打嘴仗本就是這群人三姑六婆和閑漢們每天的日常,姚家一看就很難啃,他們在姚家這邊討不到好,可不就柿子撿軟的捏,轉頭找薑金貴要好處,呸,是討說法去了麼。
晚上收工回家,季霆把這事兒當笑話說給月寧聽,直把月寧驚的嘴巴好半天合不攏。這算是月寧對村裏人的初步認識,不過卻給她以後跟村裏人的相處,提供了很好的參考意件。
時間在忙碌中一晃而過,轉眼就是大半個月過去。月寧繡的大幅心經早就繡完了,另起的雙麵繡蝶戲牡丹桌屏,也隻剩下一塊小假山石就能收線了。
月寧算著自己來月事的日子,迫切的想要去鎮上一趟,一是想把繡好的繡品拿去賣了,二是買些棉花和油紙回來做衛生巾。
回想上次月經來時,田嫂子拿給她的草灰包,月寧就生無可戀。那幾天她幾乎是趟床上硬熬過去的,這回就是打死她,也不要再用那恐怖的草灰包了。
晚上洗了澡,趁季霆在院了裏洗衣服的檔兒,月寧端個小馬紮坐到他身邊,一邊殷勤的給他打扇,一邊跟他商量,“季大哥,我想去鎮上買點兒東西,你明天能抽點兒時間陪我去嗎?”
“明天啊……”季霆想了想就點頭道,“成,我一會兒去跟師傅說一聲,明天叫上馬大哥和立強跟咱們一起去。
南山坳的地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我之前聯係了鎮上有名的泥瓦匠陳師傅,那時他手裏還有活,現在算算,他那邊的活應該差不多完事了,咱們明天親自過去一趟,把麵子做主了,以後陳師傅給咱們起房子也能盡心些。”
月寧記起自己交代他去找人燒製的陶管,就問,“我畫的那些個陶管和坐便品,洗手盆什麼的,你找窯廠燒了嗎?”
“早就找人燒製了,那窯廠就在福田鎮往北十多裏的大窯村,那裏整個村子祖祖輩輩都是製陶燒窯的手藝人,東西交給他們做,你盡可放心。”
月寧翻了個白眼,心說,我有什麼不放心的,橫豎不過是些下水管道,一次燒的不行就讓人改進了再燒唄。
季霆又道,“我上次去拜訪陳師傅時,給他看過你畫的那些個房子的圖紙。
陳師傅當時就說過,那陶管得在打好地基之後,再把地重新挖開,這樣埋下去才成。不然,埋早了地基打不實,埋晚了,到時候房子砌好了又要敲掉牆體,將地麵重新挖開,費時費力的不好弄。”
姚鵬對於現場的安靜非常滿意,他插腰站到大石頭上,抬手衝四周熱鬧的村民團團一抱拳,道,“多謝各位鄉親們對姚家的抬愛,不過我這裏的人手已經夠用了。下回若是還要招人幹活兒,姚某人肯定先通知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