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姚錦富橫眉冷對的質問時,季文是這麼說的,“看姚三兄弟你這話說的,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了嗎?
雖說你家在這南山坳買了地,可這南山坳這麼大,又不都是你家的,村裏的娃子們還都來這邊的石頭縫裏找野菜呢,我咋就不能來了?”
這話姚錦富還真沒法反駁,隻能警告道,“你來就來,不過最好別往竹棚和鍋灶那邊湊,我家的米麵肉蛋都堆那邊呢,萬一要是少了什麼可不好說清楚。”
季文頓時一臉像了受了侮辱的表情,仰起脖子插腰道,“你這人怎麼說話的呢?你姚家是有錢,可也不能看不起人不是?我季家就是再窮也不缺那口吃的,還真不稀罕你姚家的破東西?”
姚錦富嗤笑,“真是說的比喝的好聽,你季家人既然這麼有骨氣,昨天怎麼還跑我姚家撒潑打滾的討肉呢?別跟我說那是季霆的份頭,十裏八村現在誰不知道季霆已經賣身給我家了?
這賣身為奴的人,就連命都是主人家的,我都不知道季霆這份頭是打哪兒來的?
昨天要是我家人手不夠忙不開,又實在煩了你們一家的不要臉,再說我家也不差那一斤半兩的豬肉,我爹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不然你以為我們會把那肉白給你們?”
硬氣話才出口就被人打臉,季文縱使臉皮再厚,也忍不住紅了下臉,強撐著色荏內厲的道,“你也說那肉是你們給的了,我就不信季霆沒給你家出了大力,你能給我們那五斤豬肉。
你們姚家連那些招來做工的難民都給分了肉吃,姚老爺子對人口口聲聲說視季霆為子侄,要是真沒拿季霆當外人,哪能不分他肉?可見那肉原本就是有季霆的份的,至於季霆原本就有份,我娘上門討要又有哪點不對?
原本就該給我們的肉,卻偏要我娘上門討要了才給,可見姚家也是說一套做一套的人。我家四弟雖然賣身進了你姚家,可他到底還姓季,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我四弟在你們姚家過的怎麼樣的,你們要是敢苛待我四弟,那就別客我季文不客氣。”
姚錦富差點兒氣笑了,“我說你今天出門前是不是忘記吃藥了,季文?這臆症是病,得治!知道嗎?你要不清楚賣身為奴四個字是什麼意思,可以回家問問你爹,他肯定清楚。
你們要是真這麼心疼季霆,怕我們姚家苛待了他,那就拿錢出來把他贖回去啊。放心,再怎麼說他都是我們看著長大的,你們隻要把我爹幫季霆還的銀子還上,我們就還季霆自由,保證一個銅板都不多加。”
開什麼玩笑!
就季霆那個傻大個兒,空有一把子力氣卻不長腦子,當初走鏢傷了腿,要百兩銀子治傷時他們就覺的不劃算了,現在他蠢的為個女人欠下一屁.股債,把自己兩口子賣了都堵不上那窟窿,還想拖累他們這些兄弟也給他墊背不成?
麵對姚錦富橫眉冷對的質問時,季文是這麼說的,“看姚三兄弟你這話說的,我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