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震驚也是真的。
現在的小姑娘真的不得了!
徐蔚然雙手插兜,走得很慢,“有沒有歧義我不知道,但是那些話,我倒是親耳聽到了。”
“不是啊!徐醫生,我真的是個正經人了!”
蔣小柔一著急就上手了,一把握住了徐蔚然的手。
徐蔚然當場怔在原地,妹妹,說話歸說話,你怎麼還上手了?
一心想解釋的蔣小柔並沒有察覺到他的僵硬,“徐醫生,你聽我解釋,我……”
蔣小柔:後悔,現在就是兩個字——後悔!
幾米開外,韓璐一眾人目睹了蔣小柔拉著徐蔚然,不讓他走的行為。
韓璐:……
我特麼到底認識了些什麼朋友!
一個一個都對男醫生動手動腳的……
譚月:???
徐醫生不是在追趙妹嗎?怎麼還和妹妹的朋友牽扯不清?
什麼情況?
陳萌:不是吧!!!
陸醫生名花有主,就連徐醫生都保不住了?
以後是不是連多看一眼都不行了!
顏一和她朋友的殺傷力也太強了吧。
嗚嗚嗚,要哭了。
辦公室內,陸曄和趙顏一都已經恢複到了正經的狀態。
“顏一,一個月前同是這個病房另一個重度燒傷患者在家屬的堅持下強行出院,然而沒隔幾天,那個病人就離世了。”
陸曄的聲音壓得很淡,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
趙顏一撐著下巴,側頭望著他,另一隻手卻輕輕戳了戳他擱在桌上的手,“陸醫生,你跟我說過,燒傷患者的治療過程很痛苦,都要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痛。”
陸曄看了一眼她的手,點了點頭,“是。”
“那麼我覺得你可以換個角度想想。”趙顏一抿抿唇,“他們每天都在痛苦中而活,可能那兩個字,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見陸曄不語,她又道:“你也跟我說過,燒傷科幾乎每天都在經曆生離死別。燒傷科的ICU,一大半都會離世,剩下的不是殘疾,就是痛苦的度過一生。”
趙顏一陪陸曄去查過好幾次房,燒傷科患者的痛苦,她都看在眼裏。
每個患者的傷勢都給她帶來了強烈的視覺衝擊,很多患者渾身皮膚被燒的皺皺巴巴,幾乎都沒有一點完好的皮膚。在治愈中的患者皮膚上密布的瘢痕和結痂,讓人看得揪心不已,不忍直視。
那種視覺刺激,讓她特別難受。
“他們不僅要痛苦地活著,還要承受連累家裏人的壓力,這樣的生活對他們而言,太沉痛了。”趙顏一無聲地歎了一口氣,“就像老爺子跟我說的,他不忍心讓家人承受親人逝去之痛的同時還要承受還不盡的債務。”
雖然很殘忍,但老爺子說的是事實。
“顏一,人生就像一場修行。許多人都說醫生冷血,但其實不是這樣的。在生死麵前,理智必須站在情感之前……”
陸曄從業三年來,已經看到了不少這樣的例子。從一開始的難受,到後來的冷靜。他們的極限被不斷的抬高,他們經曆了無數個這樣的情況,顯得越來越冷靜,甚至冷酷。
當然,震驚也是真的。
現在的小姑娘真的不得了!
徐蔚然雙手插兜,走得很慢,“有沒有歧義我不知道,但是那些話,我倒是親耳聽到了。”
“不是啊!徐醫生,我真的是個正經人了!”
蔣小柔一著急就上手了,一把握住了徐蔚然的手。
徐蔚然當場怔在原地,妹妹,說話歸說話,你怎麼還上手了?
一心想解釋的蔣小柔並沒有察覺到他的僵硬,“徐醫生,你聽我解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