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筆直得像條幹魚,兩手僵硬放在兩側,眼睛茫然看著天花板,周一寧是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自覺減輕。
江小瓷側著臉看他,逗樂了,心裏冒出的那點別扭勁也沒了。
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傻子!
江小瓷看著規規矩矩躺在旁邊的周一寧,莫名有一種少年人戀愛的感覺,沒有過多的情欲,隻是單單純純的緊張和愛戀。
江小瓷看著周一寧棱角分明的側臉,心裏湧上一絲溫情。
江小瓷沒忘要問的事,側頭枕在手臂上,一手輕拍著豆豆,壓低嗓音,“一寧,跟我說說大伯的事唄。”
周一寧正一腦子漿糊攪著,媳婦問什麼答什麼,直到深夜抵不住困意睡著了,江小瓷也得到想知道的消息。
說來,江老夫人是個狠角色,江老爺充軍後,獨自撐起整個江家,操持三個兒子結婚,偏生老三生病了,江老大覺得老三一家是個累贅,一直想分家,江老夫人不同意,江老大一直積的怨氣,江老三一死,而江小瓷又傻了,他立即搬了出去。
江老夫人一氣之下拿著掃把把江老大一家都趕了出去,對外宣布,她與江老大斷絕母子關係。
今日江老夫人是在田地裏碰上的江老大,江老大的女兒江苗要結婚了,想讓江老夫人出份嫁妝。
都說父母恩怨不禍及子孫,傍晚,江老夫人帶著江老二一家去江老大家,再往後的事,周一寧就不清楚了。
江小瓷理了理思路,總覺得哪不對,又無從得知。
不過,江小瓷摸清了幾分江老大這人,說白了,自私自利,貪得無厭,老鼠的嘴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不想再在這人身上浪費時間,直接進了空間,繼續幹沒做完的農活。
次日,天剛擦亮,江小瓷就起了,感覺精神倍兒好,繞著院子跑了幾圈。
江老夫人是第一個醒,給江小瓷蹦來蹦去的樣子嚇了一跳,急急忙忙抓住江小瓷的手,不讓她跑,“哎呦!我的乖孫,你在做甚。”
江小瓷無奈安撫江老夫人,“奶奶,我活動活動筋骨,你不是答應我今天可以下床嗎?”
“也不用起這麼早,這才幾時,不多睡會?”江老夫人上下打量江小瓷,確定沒什麼事稍放下心,又說:“你是當娘的人,萬不能在胡鬧了,奶奶可承受不起你再出事。”
江老夫人意識到自己說的話不吉利,趕緊吐口水,“呸呸,看我說的都是什麼話!”
“奶奶,我知道了。”江小瓷手挽住江老夫人,轉著眼睛,打主意說:“我今兒跟你一起去山上,好不好。”
“不行!”江老夫人想也沒想就否了。
江小瓷臉色“唰”地垮了。
不能江小瓷想說辭,江老夫人道,“你在家看家,照顧孩子就行,那些活啊,有奶奶,不用你操心。”
與此同時,周一寧出來了,陸陸續續尤氏,江老二也醒了。
江老夫就去操持早飯,擺明是怎說什麼也不會同意江小瓷去山上。
身子筆直得像條幹魚,兩手僵硬放在兩側,眼睛茫然看著天花板,周一寧是一動不動,連呼吸都自覺減輕。
江小瓷側著臉看他,逗樂了,心裏冒出的那點別扭勁也沒了。
真是個名副其實的傻子!
江小瓷看著規規矩矩躺在旁邊的周一寧,莫名有一種少年人戀愛的感覺,沒有過多的情欲,隻是單單純純的緊張和愛戀。
江小瓷看著周一寧棱角分明的側臉,心裏湧上一絲溫情。
江小瓷沒忘要問的事,側頭枕在手臂上,一手輕拍著豆豆,壓低嗓音,“一寧,跟我說說大伯的事唄。”
周一寧正一腦子漿糊攪著,媳婦問什麼答什麼,直到深夜抵不住困意睡著了,江小瓷也得到想知道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