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這個程度的傷得養個十天半個月的,這才幾天啊?就請老夫來?趕著投胎呢?”
名醫果然脾氣夠怪……
江老夫人賠著笑道:“大夫見諒則個,那丫頭非要讓我請您來,唉,這圖個安心也好,是不是?”
大夫冷哼一聲,掀開門簾,沒好氣的看見江小瓷支著腿,在鬆筋骨?
登時,大夫更加火冒三丈,隻是這次沒等他開罵,江小瓷便笑眯眯的放下支起的腿,腳步輕盈的走向他。
“大夫,您給瞧瞧,我是不是好全了?也好讓我奶奶放心。”
“……”大夫罵人的話卡住說不出來了,這明顯是沒毛病,可以活蹦亂跳了。
問題在於,那麼重的傷,怎麼這麼快就能活蹦亂跳了?
心情複雜的替江小瓷拆了繃帶,又認認真真檢查了一遍的大夫,徹底不淡定了。
“告訴老夫,你用了甚麼方法,恢複的這般快?”
為醫者的天性告訴他,正常情況下,絕不能好的這麼快,若是知道方法,日後就可以幫助更多的人。
江小瓷尷尬的咳了咳,總不能告訴別人,她每天晚上進空間院子裏蹦噠一番,所以沒幾天就好的不能再好了吧?
這是斷斷不能說的。
於是隻好支支吾吾:“那個,我體質比較好嘛大夫,以前經常鍛煉,咳咳咳。”
大夫眼神狐疑,明顯聽不懂她話裏的幾個陌生名詞,卻也聽了出來,江小瓷不願說。
誰還沒有幾個秘密呢?大夫雖然覺得遺憾,卻並沒有強求,叮囑了一些要小心些,莫過度使用這隻腿之類的話,便轉頭對江老夫人複述她的傷情。
江老夫人聽過後,鬆了一口氣,對她一大早就起來作死的事也不追究了。
江小瓷訕訕幹笑。
覺得怪對不起人大夫的,醫者父母心,人家為的是拯救更多的人,可在大夫眼裏,她估計成了自私自利的藏私者。
沒辦法,誰讓空間院子的秘密不能讓別人知道呢。
江小瓷哭笑不得,隻得背下了這個鍋。
得了大夫親口認證已經完全恢複的江小瓷,在屋裏一刻也待不住了,脫了僵的野馬似得,閑不住的趕往作坊。
這幾個月,工人的月錢都是到江家自取,她也有很久沒去過作坊看看了。
有劉娘子在,倒不是說不放心,隻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老板,她有責任時刻去關注自己作坊的進度。
江家醃菜的名聲越來越大,現在已經不止是陵城,附近幾個城鎮的富商都慕名而來。
更是有幾個不屬於望月樓的酒樓表示要和她合作。
隻不過在這點上,她充分的表現了對摯友的忠誠。
別人的酒樓,想要醃菜,隻能和普通客戶一樣自己訂,絕不會有第二個像和望月樓一樣合作,由他們送貨上門,榮辱與共的酒樓。
這不僅是對魏思的忠誠,也是對望月樓的信任。
像魏思這樣目光長遠,第一次見麵就敢在她身上下大賭注的酒樓老板,世間能有幾個?
她已經有了一個望月樓,就沒必要拿現有的,去賭那些虛無縹緲的。
“都說了這個程度的傷得養個十天半個月的,這才幾天啊?就請老夫來?趕著投胎呢?”